李大白終究是悻悻的走了。
空有一身拔山力,奈何鐵拳擊飛絮。
堂堂老牌九級武師都奈何不了巫惡,宗師不出,誰能收拾得了他?
巫惡的目光向某間屋頂看去,屋頂上模糊的人影向巫惡揮了揮手,巫惡微微一笑,已經了然,必然是宮中擔心消息泄漏,所以安排人監視,這也是應有之意。
一幹小子收拾完畢便回醫館,煙兒也被巫惡強行攆了回去。
夜色中,十幾條人影迅捷的進入東市。
屋頂上的人瞅了一眼,見實力最高的也才六級武師,直接沒放在心上。
巫惡卻是臉色大變。
多年在生死邊緣徘徊,巫惡對危險有著異乎尋常的敏銳直覺,當下本能的縱身一躍,躲到一個屠夫的青石案台後方,隻見弩箭紛飛,密集如雨,巫惡隻覺得肩胛處火辣辣的,卻是不知在何時已然中了一箭。
陰溝翻船了啊!
巫惡有些惱怒的揮舞手臂,一些奇怪的東西順勢而出,很快世界便清靜了。
屋頂那二人見此狀況大吃一驚,急忙從屋頂躍下,腳才沾地,身子便是一軟,隻能無力地倒下,苦笑著想起醫館的名稱。
“金一陽,拿繩子出來捆人!”
巫惡的喝聲傳入醫館,一群半大小子提著燈籠、拿著繩子,凶神惡煞的走出來,將這幫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先生,這兩個……”金一陽意猶未盡的盯著那兩個從屋頂上躍下的男人。
巫惡輕拍這兩人的肩膀“是朋友。”
兩人被巫惡輕描淡寫的一拍,便告恢複全身力氣,不由心頭大駭,這一手神乎其神的毒術,難怪敢以“毒”字命名醫館。
毒醫館內,煙兒剪開巫惡的衣物,虎著臉塗了一遍遍烈酒,鋒利的手術刀劃破巫惡的皮肉,挖出帶著血肉的箭鏑,迅速將創口附近的肉割除,塗烈酒、上止血藥、包紮,一氣成。
“全部滾回去睡覺。”煙兒虎著臉盯著金一陽他們,唬得這一幫小子立馬向巫惡問安,然後迅速離去。惹誰都別惹煙兒,她可是毒醫館事實上的當家人,脾氣也漸漸火爆,除了先生,這世界上已經沒有能降伏她的男人了。
煙兒愣愣的站著,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到巫
惡的衣襟上。
“至於?”巫惡嘀咕了一聲,發現自己越來越有鋼鐵直男的趨勢,隻能苦笑著安慰。“沒事的,這才多大點傷啊,當初比這嚴重得多的我都經曆過。”
巫惡這話不說還好,說了煙兒的眼淚吧嗒吧嗒直掉。
許久,煙兒才在巫惡笨嘴笨舌、慌不擇言、手忙腳亂的哄聲中收住眼淚。巫惡悄悄擦了一把冷汗,暗道這哄女孩子比對付一個九級武師難多了。
次日,毒醫館正常營業,看著煙兒身上越來越濃烈的名醫氣息,巫惡滿意地點點頭,基本上,不是太過於刁鑽的病症已經難不倒她了。
金一陽很狗腿地跑了進來“先生,外麵有一個長得很帥的老男人求見。”
“很帥?比我帥嗎?”巫惡眨巴著眼睛,略帶不滿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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