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不至於。不過,你覺得我這樣的人,就是真要動手,別人查得出來嗎?”巫惡眼流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或許某一日,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又或者突然一個不小心,平地摔把自己摔死了,甚至是牙齦出血引起大血崩,噢,你覺得什樣的死法比較有創意?”
吳王眼閃過一絲恐懼,卻還是強撐著道:“你竟敢傷害本王,不怕父皇震怒,將你處死?”
“我好怕呀。”巫惡戲謔的浮誇的表演著。“不過,到時候就麻煩殿下給陛下解釋一下,番王私下會見神機監監正是什意圖?對監正下毒意圖控製其人是何用意?”
吳王語塞。
的確,今日所做之事無法公之於眾,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肮髒勾當,糞勺沒潑出去先弄自己一身屎,換誰也不可能這做!更何況,吳王比其他人更明白巫惡對大虞的意義,隻要巫惡沒親手殺了他,大帝就不可能治巫惡的罪。
“監正大可不必如此,我們之間其實還有得談。小王用的手段不對,可要結交監正之心卻是天地可鑒。”吳王決定從心。
巫惡卻是笑得惡形惡色的,手掌輕輕拍打著吳王的麵頰:“神機監監正結交番王,你是想要我掉腦袋嗎?用你那豚腦子想一想,你這是作死知道嗎?吳王,,你不看看有野心的番王最後通常是什下場。”
僭越!
吳王很想吼出那一聲,可惜隻能乖乖的閉上嘴。這個時候激怒巫惡可不是什好的選擇,守拙子已經當了那個前車,自己沒必要重蹈覆轍,天曉得這瘋子會不會發起瘋來把自己也哢嚓了。
“記住,再來招惹我,當心自己怎死的都不知道。”巫惡輕輕拍著吳王的臉。四十來歲的人了,臉還是那細皮嫩肉的,拍上去手感不錯,很有去當“相公”的潛力。
“看在《毒經》的麵上,這次就不取你性命,再惹我當心小命。”對毒頭陀,巫惡終究留了一絲情麵。
……
蠢貨吳王,你怕是不知道我身後長期輟著兩名高手吧?想到這,巫惡忍不住發出了笑聲,這明知大勢已去偏偏還想蹦躂幾下的的執著勁,還真是滿滿的讓人噴飯啊。
穿街串巷,耳畔
隱隱傳來呼救聲。
細細分辨,巫惡大步踏入一個弄,就見幾個潑皮圍著一個小娘子嬉笑,小娘子頗有幾分姿色,滿眼惶恐的縮到角落,杜鵑啼血般聲聲呼救,一身布衣已然有些淩亂。
“這弄如此偏僻,小娘子,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潑皮們蕩笑著逼了過去。
“哪個說的?”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潑皮們愕然回首,卻見巫惡斜倚在巷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潑皮們。“我不是來了嗎?”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趁早滾蛋,要不然當心皮肉受苦!”一名潑皮揚拳威脅。
巫惡慵懶的笑了:“還真許久未嚐試過皮肉受苦了,要不,你讓我嚐嚐?”
潑皮們許久未見過如此頭鐵的人物,當下勃然大怒,全部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攻向巫惡。
論打架,他們是專業的!
他們不知道,再多的王八拳還是王八拳,隨便來個武師就能讓他們滿地找牙,更不要說幾乎可以攀登武師之巔的巫惡。
一巴掌一個,巫惡直接把潑皮們按在地上摩擦。
“滾蛋!”巫惡沒工夫和他們磨蹭,直接責令他們離開。
小娘子抽泣著來到巷口,對著巫惡行了一禮。
隨即,小娘子一把扯開外衣,香肩半露,淒然尖叫:“救命啊!非禮啊!”
原來是這樣的仙人跳!
巫惡抱臂冷眼看這小娘子表演,毋庸置疑,這一切並不是偶然。
一群彪形大漢神出鬼沒的冒了出來,卡位精準,隻是圍困住巫惡,卻不動手,三姑六婆似的指指點點,順帶各種口頭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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