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的姑媽雖然不知道秋生去了義莊都學什,每當問起問秋生,是不是學道術很危險,秋生便總是遮遮掩掩。
“姑媽,沒什,就是昨天晚上胳膊撞到牆上了,這會已經沒事了,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
秋生看著姑媽一臉關心的表情,便緊忙在姑媽麵前蹦蹦跳跳。這才讓姑媽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要是學道術太危險了,我明天就去九叔那讓你不要去再學了,姑媽可就你這一個親侄子。”
秋生的姑媽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放心吧姑媽,我不會有事的!師傅都說我是字屬陽,陽氣極重!一些什鬼怪是近不了我的身呢!”
秋生看著姑媽哭了起來,心中也不好受,雖然說他是姑媽的侄子,不過姑媽對他就像親兒子一般。於是秋生便安慰起了姑媽,心中不由想到晚上一定要平安回來。
“對了姑媽,我上去取個東西,一會如果有一個黝黑黝黑的漢子來問我去哪了,你就幫我擋一會。”
秋生不知想起了什,便對姑媽說了起來,隨後一個七星箭步便翻過走道,上了樓梯。
“這臭小子,指不定又幹什壞事,被人家找上門來了!”
秋生的姑媽隨即收起了眼淚,望著秋生的背影臭罵道。
秋生回到房間之後,便來到床前。秋生移開床頭的枕頭,便看到剛剛枕頭下麵押了一張老舊的黃符,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敕”字。
“就是這個了,今天晚上可就全靠你了!”
秋生小聲嘀咕了起來,隨後從口袋拿出一個像是女娃娃的木雕像,放在了床前。
隨後秋生收起黃符,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向到門口,開了一點門縫。
果不其然,秋生便透過門縫看到阿福這傻小子被姑媽刷的團團轉。
阿福擠開人群之後,就進了剛剛秋生所以進入的胭脂鋪,不過鋪內隻有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婦女,沒見有其他人。
阿福便向中年婦女問向了秋生的蹤跡。
“老板娘,剛剛是不是有一個穿著道袍,戴著道士帽的神棍進了你們家店鋪。”
“竟然說我家秋生是神棍,看我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秋生的姑媽看著這黝黑漢子應該就是秋生說的那人,一開口就直呼秋生神棍,簡直太氣人了。
“你看錯了!剛剛我們胭脂鋪沒有什人來,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你要是找人,沒有!要是買胭脂我倒可以便宜賣你!”
秋生的姑媽便向阿福推銷起了積壓的胭脂,準備狠狠地宰著小子一刀。
秋生透過門縫看到阿福吃癟也是一笑,讓你一直刁難我。隨後打開窗戶一個輕躍便從二樓落到了地麵。
秋生一臉竊喜的走到胭脂鋪對麵的怡紅院中,找到了一個叫做杏兒的前台小姐。
秋生塞給他一個銅板,便在她耳中說了些什,便離開了怡紅院,向著百葉村歸去。
秋生離去不久,杏兒便欣喜地地出了怡紅院,到對麵的胭脂鋪去了。
一進門,杏兒就看到這個黝黑漢子在和老板娘理論了起來。
“你要找秋生道長嗎?我知道他去了哪!”
杏兒便對著麵前的黝黑漢子說道,隨後眼神便對著老板娘眨了一眼。
秋生姑媽當即會意,收回了之前積壓的胭脂,從櫃台上取出了一個款式較為流行的胭脂看向杏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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