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單身狗寫這種男主與女主的互動確實很不舒服,畢竟單身狗本來就不希望有人在眼前秀恩愛,而我還需要貼的更近,像一個史官一樣嚴謹而精細地記錄。什是殺人誅心?這就是殺人誅心!就像太監跟在皇上屁股後麵用小本本記著“上於xx時xx地幸xx”一樣。他們倆人在湖邊散步,看起來郎才女貌歲月靜好——不過他們說的話就不是那歲月靜好了。
“你接下來準備怎做?”袁湘琪抬起頭側看著李傑的臉頰。“這次事情之後你不會甘心的吧。”
“我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罷,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李傑的話很平靜,絲毫沒有怨氣。“一個剛來到外國語學院的老師就想要控製學生會,我不覺得他做的很理智。畢竟這件事之前也沒有人試圖去做,更別說做成了。”
“是啊,他們不懂學生想要什,或者說他們不想懂。我們並不排斥他們,他們卻想要在那個我們占據的地方排斥我們。”
“我們可以接受被管理,被建議,被監督,一切都無可厚非。”李傑麵無表情。“但我們不希望被控製,被分化。他們高於我們,我們毫無異議,但他們並不能淩駕於我們。”
“更別說一個新來的野心家了。所以你具體要怎做?”
“目前沒有什好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機會。我一直在搜集一些資料,關於他,還有一些其他的重要的人。他才來沒幾個月我找不到什重要的東西,但我隻要等著他露馬腳就夠了。抓住機會,我和徐誌航就能搞定。”
“真正棘手的人不一定是他啊,你覺得他一個人的意見就足以把你撤職?”
“什意思?”
“黨支部書記在學院總是說一不二,每個學院都是這樣。要高老師狐假虎威,要他們就是一夥的。這樣的話就難辦了。”
“黨支部書記要是想行動早就行動了,他應該不會參與。”
“人總是會變的啊,尤其是老高在那給他吹枕邊風……”
“他們有斷袖之癖……這確實是我的盲區。我好好查查吧,說不定能有發現吧。”
“你還真查啊!”
“開玩笑的。不過我確實該考慮他怎辦了。其實他對咱們也挺好的,有點古板,但都那個年紀了也很正常。還是希望他不要參與吧,不管是對我們還是對他都沒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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