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神情餘引知道又在懷疑自己了,不由笑道:“八歲時在下正式進入南雄城的上正學院學武,閣下可能不信,在下聽說的第一個名人就是南宮邪。這位前輩以單一屬性修煉至武道極致,可以說這位前輩曾經甚至現在還是在下追逐的目標。先前閣下突然說姓南宮,是以才讓在下有些失神。”
“如此說,南宮邪是閣下崇拜的人?”南宮稷不動聲色道。
餘引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對方解釋反而可信度低,不說話反而可信度高些,南宮稷打量他片刻心中再次有數。
“天色也不早了。南宮兄,在下也該告辭了。”餘引抱拳笑道,打算來個欲擒故縱。
“先不急,我看閣下對武技似乎頗有研究,還想請教一二。”南宮稷笑道。
老祖宗被人崇拜,身為後代,對崇拜的人自然存在好感。從南宮稷的麵容表情看,餘引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其是南宮邪的後代,笑道:“請教不敢當,如果南宮兄看得起在下,在下不敢推辭。”
“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閣下此話言重了。”南宮稷道。
“餘引,找機會問問他白行兒女的下落。”無璐道。
“一問就露餡了。”餘引輕搖頭。
“若不問,你費盡心機接近他意義何在?”無璐不解。
“兩個目的,一我想知道南宮迢如今還在不在林域;二是,我還想知道南宮邪是不是還活著。”餘引笑道。
無璐無語。
“餘兄先看看這些技稿,一會兒我們再談。”南宮稷把所有武技稿子遞給餘引道。
餘引接過點頭。
見他坐下後便開始掃閱技稿,南宮稷提筆看他不動聲色道:“在下不解,餘兄既得罪了天下教,如今如何還敢招搖過市?”
“餘某從習武始,還從未懼過任何人。”餘引抬眼看他道。
南宮稷心下意外。
“還不知南宮兄是哪方勢力人士?”餘引適時問。
“遊散人一個,現在在閑士樓掛了虛職而已。”南宮稷笑道。
瞬間明白其不想說實話,餘引故作詫異道:“可是城中匯聚文人雅士們的閑士樓?”
“閣下知道閑士樓?”南宮稷笑道。
“這家勢力可不小的。”餘引說。
“平庸小戶而已,餘兄說笑了。”南宮稷笑道。
餘引搖頭:“閑士樓可不是小戶,僅據在下所知,光就林域、天目玄域就遍布閑士樓產業,其他地方有沒有就更不好說了。”
“實在沒想餘兄還關注普通人的娛樂之地。”南宮稷含笑說道。
“連南宮兄這等高人都入駐閑士樓,在下可不信是平庸之地。”餘引眨眼。
“……”南宮稷尷尬一笑。
“南宮兄如此俊美,可惜了,要是有個姐妹,在下定不擇手段都要去追求不可。”餘引轉移話題說。
“可不許開這種玩笑。”南宮稷啞然失笑。
“說真,南宮兄可有兄弟姐妹?”餘引問。
“有一個長姐和長兄。”南宮稷笑道。
“當真?”餘引挑眉。
“長姐已成家立室了,餘兄就不要多想了。”南宮稷笑說,他發現餘引還挺有意思的。
“那可惜了……”餘引砸吧嘴。
南宮稷失笑不語。
“南宮兄的兄姐可都在鐵輝城?”餘引好奇。
“都不在。”南宮稷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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