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一陽一至半山腰處的建築群時,便蒙的看向何同知。
隻因此時鐵劍門駐地前由青石撲就的練武場上,邊緣處站著一名名下了馬的黑甲士兵,而練武場中正跪著一排排的人!
有老者,有中年,有青年,更有正掩麵抽泣的婦孺!
練武場周圍的建築中卻是穿梭著一名名拖拽著東西丟至練武場上的黑甲親兵。
丟至練武場上的…正是屍體!
而跪著的老者中衣著最為華貴之人見主事的人來了,連忙磕了一個響頭,顫聲看向一身紅袍陰沉著臉的海賢紹問道:“不知老兒這的鐵劍門,有何處冒犯到了公公,還望公公放老兒這鐵劍門一馬!”
那老者完後便“咚咚咚”的磕起了頭。
一路上一直陰沉著臉沒有過話的海賢紹見狀冷哼一聲,“關雜家屁事,雜家不過是跟著這些錦衣衛的大人物過來看戲而已!”
海賢紹完後還捏著蘭花指繞著額角散落的頭發卷了一圈,看向老者翻了一個白眼。
老者抬起頭,也不管腦門正中還留著鮮血,急忙看向一身飛魚服策馬在最前方的何同知,“大人,不知我鐵劍門所犯何事?”
“還能是什事?”何同知輕笑著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而後上身微微前傾探著頭,冷聲道:“自然是,你們鐵劍門,事發了!”
“還望大人明言!即便是死,也讓我等死個明白!”老者著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放心,我錦衣衛也不是不通人情,絕對會讓你們死的明明白白!”何同知著便朝許一陽招了招手,“許百戶,你來,是他們鐵劍門何人在何時因何事而追殺與你。”
許一陽沉默了一會兒,而後開口道:“是你們鐵劍門的少門主張一甲……不過,他現在好像不在這。”
就在這時,跪著的人群中兩個身穿青衣的人站了起來了,並朝著許一陽幾人跑來。
然而這兩人並沒有跑幾步,便被兩名黑甲士兵給按在霖上,並且拔刀便要砍下。
就在繡春刀快要落下時,這兩人喊道:“等等!我們認識許一陽!”
許一陽仔細一看,這二人正是郝家兄弟!
“手下留情!他們之前是和我一起被追殺的人!”
何同知見狀,眉頭微微一挑,不由眯著眼笑了起來,“停手!好!現在作證的人都有了!”
緊接著郝家兄弟便被押著跪在了何同知馬前。
而何同知又看向老者,笑的問道:“不知,你還有沒有什遺言?”
“還請大人放這些無關熱一馬!”
何同知微微搖了搖頭,“哎,你也在不了,怎還會真的以為這些人是無關的?還有,張一甲呢?隻要你出他的下落,我倒是可以考慮放無關熱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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