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你你是裝暈的?”
赫連若夏滿臉震驚地望著赫連夏商,不敢置信地再次問道,“可你為什要裝暈,這對你又有什好處?”
“逆女,別裝了。快把解藥拿出來!要是赫連浩玉這渾帳東西肯跟我回府我又何置於委屈自己?”
赫連夏商眥睚欲裂。抓住赫連若雪雙肩地雙手也就更加用力。
一心隻想著逼出解藥,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了不該的話。這一不心在坑自己的路上越走越遠!
“原來是這樣!”赫連若雪受傷的喃喃,眼中一絲狡黠一閃而過。
懊惱的道,“瞧我,若是早知道右相是假裝的,那我絕不可能給右相用這藥啊!這藥可有附作用,就是沒病的人用了,會癢癢。而且還會癢癢上好長一段時間呢!
右相大人您可千萬別抓,這一抓可是會破相的。”
前幾次這癢癢粉用在了杏雨、赫連傾夢身上。可是聽都抓破了身子。想著赫連夏商自己把臉抓成了一個大豬頭。
赫連若雪心中就暢快無比。
“逆女,我打死你!”赫連若雪這話還不如不,這一解釋更是把赫連夏商氣的半死。揚手就要打。
“鬧了半是裝昏的,還是一朝之相呢!丟人丟人!”
“這種無之人怎配做一朝之相?有道是君子坦蕩蕩。明日我一定要參他一本,要皇上罷了他的職!”
“對對對,我也要參他一本。”
就在赫連夏商動手之際,各種議論聲源源不斷鑽入了耳朵。讓他當下一愣然。這才想起將才隻顧著逼問解藥。
竟是自己把自己老底給泄了!
怎會?
一向自問攻於算計的自己,怎會敗在了這個黃毛丫頭手?
也就是趁赫連夏商呆愣之時,赫連浩玉趁機握住了赫連夏商欲打赫連若雪的手,速度扯過把赫連若雪牢牢的在了身後。
“皇兄,這右相大人還真是孩子氣、老頑童一個啊!”
皇城樓上,太子與三皇子上官濤玉並排而立。
上官濤玉此時正笑的開懷,就像是純粹地與太子分享心事。
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好似真覺得赫連夏商有趣一般。
太子一張臉鐵青的可怕,聞言轉頭怒瞪著上官濤玉,“是嗎?本太子到覺三弟你無聊的很。”
太子與三皇子原本都是進宮看望各自母妃,出宮正好碰到了一塊。
見皇城外圍滿了大臣,太子一見鬧事的是他的老丈人,頭便大了。正要上前去,可上官濤玉偏偏拉著他上城樓上觀戲。
如今可好了,赫連夏商這蠢貨算計人把自己反算計上了。
占著他老丈人的名頭,若他真被父皇免職,他豈能不受牽連?
父皇不知為何最近本就對他很意見。正在這個風尖浪口。
這個蠢貨不但沒幫上忙,卻是盡給他找麻煩。
而他這個皇弟看著無害,這話何曾又不是故意看他笑話?
“皇兄怎知臣弟無聊?”上官濤玉裝出一臉的無辜模樣,順著話道,“最近我可是一直想找點樂子呢!今日右相大人唱的這出著實不錯!不錯哇!”
隨著上官濤玉的話,太子的臉越加難看。而上官濤玉卻是沒看到一般。
忽地見下麵一藍衣太監在幾個太監的擁簇下,風風火火地從皇城內走了出來。眼當即閃過一絲了然。
然而轉頭卻是唯恐下不亂,大叫著道,“皇兄你看那不是父皇身邊的柳公公嗎?他怎了來,莫非父皇也知道右相大人唱了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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