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有一個人抱怨了一句到底什事,非要在這早的時間把人都叫起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來自群眾的抱怨聲。
程楚歌有些無措的站在那,半講不出來一個字。
她知道剛才在廣播室發生的一切都被廣播播了出去,所以在場的人也應該知道她剛才殺了一個假的人。那些新加入的人不像之前基地跟過來的人一樣對她有所了解,反而還十分不理解,為什這個女人一來就殺人,把他們全都召集起來,還一聲不吭。
“姐?”安德烈看程楚歌半都沒講話,忍不住低聲提醒了一下:“你怎了……”
“我……”程楚歌扭過頭看著安德烈,然後又轉過頭看著所有人:“兩個月之前,我突然失蹤的那開始,之後新加入我們基地的人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搞什啊!”有人不滿的高聲呼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要趕我們這些新計入的人走嗎?那你們搞個基地幹什!接納我們幹什!搞什啊!”
聽了這話,不少人也紛紛附和著,言語之中,仿佛程楚歌已經成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而之前跟著程楚歌從港口過來的那些人中,有的人沉默不語,有的人幫著程楚歌想要壓下那些新加入的人的聲音,一時間,場麵十分混亂。
程楚歌看了一眼安德烈,安德烈聳了聳肩,意思自己無能為力。程楚歌笑了笑,整個人驀地騰空而起,霎時,喧鬧的禮堂夾雜著幾聲驚呼,緩緩安靜了下來。
居高臨下的程楚歌顯然十分滿意這樣的震懾效果,冷著臉的她,俯視著所有人,緩緩開口:“我,新加入的人留下,其他人回去,若有不滿者,立即離開基地,外麵有成千上萬的喪屍,我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聽了她的話,原本臉上露出了不忿神色的人都帶著一臉的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認命一般的留了下來。而那些跟著程楚歌從港口過來的老人們,則在安德烈的帶領下,一個一個的離開了。
等到最後一個人離開大禮堂之後,程楚歌這才緩緩的落在地上,繞著新加入的五十多人走了一圈之後,沒有話,又走了一圈。
就這走了三四圈的樣子,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喂,你到底要幹什!”
聽了這話,程楚歌微微一笑,指了指他:“出來。”
“幹什!”男人十分不屑的皺起了眉頭。
“出來。”程楚歌再次重複,隻是臉色頗為冷淡。
男人似乎是被程楚歌的臉色鎮住了,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乖乖的站了出來。
緊接著,程楚歌又圍著人群走了好幾圈,當她看到其中有幾個人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時候,臉上雖然波瀾不驚,但是心已經起了疑竇。
就這樣,一整個上午,程楚歌都在圍著這些人繞著圈,什都不,隻是看著每一個人陰測測的笑著。早飯依舊讓人送來給他們吃,連午飯都是一樣的。
雖然程楚歌什都沒,但是已經有人堅持不住了。最開始隻是臉色不自然,到後來麵對程楚歌陰測測的表情的時候,就開始冒冷汗,最後,已經隱約有些維持不住了。
這樣的人,有十多個。
一整之後,程楚歌放了那些雖然緊張不自然,但是始終維持著人形的新人,把那些因為過度緊張,手腳都開始顯出腐爛的人拉了出去,按在操場上,一個一個爆頭。
看得所有人心驚膽戰。
最開始表達不滿的人十分不解程楚歌的做法,甚至公然挑釁程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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