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災難爆發,街上還從未如此熱鬧過。一下子同時出現了六個活人,為這條滿是喪屍的街道帶來了不同的氣息。再加上一輛輕便型電動車和一輛老年代步車,就更增添了生活的味道。
李光輝從破損的車窗伸出胳膊,熱情地衝著小白衣和鬼手打著招呼。鬼手一見也禮貌性地揮了揮手,小白衣卻沒有任何反應。她定定地望著代步車內的四個人,忽然嘴角撇了撇,那神情就象一個人偶熱發現了一件神秘的東西,可等仔細看清楚,才明白隻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玩意。於是那種失望和不屑的情緒便由然而生!
“這些家夥是誰?”鬼手問,“是不是和你認識?”
小白衣勉強點了下頭,“算是吧!我們曾經有過一段交集。”
鬼手看了看她,忽然來了興致,“有過一段交集?你指的是揮手的那個人,還是車內的所有人?”
“閉嘴!你想得太多了。我們隻是之前偶爾碰到了一起。”小白衣說。
“就像我們相遇一樣?”
“哦!還真差不多,”小白衣笑了笑,“他們和你一樣,都是為了獲得幫助才找上我的。不過,他們當時的情況可比你慘多了!當時揮手的那個家夥,受了很重的傷,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鬼手聽完,不由得點了點頭,神色肅穆地說道:“果然在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
小白衣從後座上跳了下來,“ 我沒什能力,也不想承擔什責任,我隻想自由自在地做我自己!”
說完,她不緊不慢地向李光輝幾人走過去。
看著走過來的小白衣,李光輝回過頭,對張寶叮囑道:“不要對她說那個詞!保持禮貌和分寸,不要和她吵架!”
“哪個詞?”張寶不解地問,“小白衣?還是大齡單身母狗?”
“你覺得呢?!”李光輝氣惱地說道。
“好吧!我盡量不用‘小白衣’這個詞。”張寶很大度地說道。
張光輝低下頭,他太了解張寶了!這個無恥放浪的家夥,總是愛惹麻煩,總是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要說他人生中有什長處的話,那可能就是百折不撓了,因為李光輝實在想不出有什東西能打擊到張寶。
“你隻要閉上嘴,什也不說就好!”李光輝無奈地說。
“可是她要找我麻煩,我該怎辦?難道我隻能忍受著嗎!”張寶有些不滿地說。
“隻要你保持微笑,我相信,這位……這位奇怪的女士是不會為難你的!”李光輝說,但他對自己的話,又有些不確定。
瘦子安靜地坐在一旁,
看著他們兩個,又看著走過來的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奇怪。他們三個認識有十幾年了,他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兩個還有背著他單獨認識的女人。當然他並不是介意那女人,而是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感到很不爽!
“嘿!你們是什時候認識的?”瘦子盯著李光輝問道,“這件事我怎一點也不知道。”
張寶笑起來,“你在狗窩待得太久了,外麵的世界早就變了樣!”
“這是什意思?”瘦子皺起眉頭說。
李光輝知道張寶又在耍瘦子,便連忙說道:“別聽他胡說,我們和那個女人是在尋找方逸的途中認識的。其實也不算認識,當時我受了傷,我們去醫院尋找醫生,恰好碰到了她而已!”
“她幫你治好了傷?”瘦子接著問。
李光輝點點頭,“一開始她並不打算幫忙,可後來不知為什改主意了!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女人!總之,我欠她一個人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情一定要還回去。”
瘦子想了想,“你打算怎還?不會以身相許吧!不過看起來,她對你似乎不感興趣。”
“別胡說,我隻是想盡可能地為她提供一些幫助!比如,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能讓她安安穩穩地生存下去。或者其它的一些事情,直到把這份情還上為止。我已經有方逸了,不想再欠其她女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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