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把車停好,然後熄了火。雙手在大腿上來回蹭著,擦拭著掌心的汗水。他臉上緊張的神色仍未褪去,目光驚懼地打量著車外。
“你為什要把車熄火?”瘦子也不安地看了看車外,然後驚訝地問。
“車停下來當然要熄火了,難道要一直啟動著,白白地浪費燃油嗎?!”張寶生氣地回道,從話語中聽得出,他此刻的情緒並不還。
“燃油和命哪個更重要?”瘦子也瞪起眼睛,“在這樣危險的環境,我認為,我們應該做好隨時開溜的準備!”
“我們為什要開溜?現在那兩個狗日的已經完蛋了,我們終於可以放鬆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張寶說。
“你還真是個豬頭!”瘦子急急說道,“你忘了他們有五個人們嗎?既然他們兩個能再次追蹤到我們,那另外幾個家夥也很可能就在附近!”
張寶聞言心一驚,呆坐在那,眼珠轉動著想了想,“……媽的!我怎把這事忘了。”他連忙重新打著火,又看著瘦子說道,“知道嗎瘦子,心思縝密可能是你身上唯一的優點了!除此之外,你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狗屎。”
“那你就連狗屎都不如!”瘦子氣鼓鼓地說。
他們扭過頭,一齊望向車外,注視著正在向那兩個倒地騎手走過去的小白衣和鬼手。
“他們不會真的要殺死那兩個家夥吧!”瘦子忽然有些擔心地說道。
張寶搖著頭,撇撇嘴說道“那可說不準,鬼手那個家夥性情沉穩,做事也許不會那魯莽。可小白衣這個女人喜怒無常,沒準一不高興,就會把那兩個倒黴的家夥都宰了!”
停了一下他又說道“雖然我不喜歡殺人,可如果小白衣殺了這兩個家夥,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過分的。”
瘦子想了想,“……我們最好別那樣做,殺人可不是什好玩的事!”
“可被殺同樣不好玩!”張寶小聲嘀咕道。
小白衣將那把手槍插在腰帶上,蹲下身抓住那人的頭盔,猛地向上一拉,可當她看清那人的臉時,不由得呆了一下!
“竟然是個女人!”她下意識地說道。
“很意外嗎?臭婊子!”沈菲忍著疼,咬牙說道。
小白衣甩手將她的頭盔扔在地上,生氣地質問道“你們這兩個家夥,為什總追著我們不放?”
“因為你們比較礙事,而礙事的人就得死!”沈菲說。
“是因為那道路障嗎?”小白衣問。
沈菲笑了笑,“看來你們還不算太傻!破壞了別人的好事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好事?”小白衣一下子氣得漲紅了臉,“知道你們的好事害死了多少人嗎!真正應該受到懲罰的應該是你們這些狗雜種!”
沈菲的麵色微微僵了一下,她垂下眼瞼,冷冷說道“那你為什還不動手!”
小白衣深深吸了口氣,端起射釘槍,對準沈菲的額頭。
這是張寶忽然從車窗
探出頭,高聲嚷道“嘿!小婊子,我們竟然又見麵了!還真是有緣份。不過,你可能沒想過會死在我們前麵吧!”
沈菲聽到聲音,扭頭向車望去。她一眼就看到了張寶那張又肥又圓的臉!臉上掛著笑容,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沈菲的嘴角一撇,不屑地轉回頭,對小白衣說道“看樣子,你比那幾個家夥厲害多了!不過,你是多害怕孤獨,才和那幾個笨蛋呆在一起?”
“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多嘴!”小白衣說,“現在我忽然覺得,直接殺了你也許太仁慈了。我應該先把你的耳朵割下來,再在你的臉上射幾個窟窿。然後放了你,讓你醜陋不堪地再活上幾天!這樣也許能安慰一下,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
沈菲目光閃爍地望著小白衣,忽然她放聲大笑起來,“別想嚇唬我,你跟本就下不了手。知道我為什這說嗎?因為你的眼睛出買了你,我從那看不到半點狠毒的神色。”
小白衣沒再說話,而是把槍口入低了一些,對準沈菲的肩膀開了一槍!鋼釘從沈菲的肩頭上穿了過去,血也跟著噴出來,濺在了地麵上。沈菲疼得大叫!“媽的!臭婊子,我一定要宰了你!”
她掙紮著,想從車下挪出身子。可每一次掙紮,肩膀上的傷口,都跟著劇烈地疼痛一陣!她額頭上冷汗直冒,鼻孔急劇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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