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幾人被待到保衛處辦公室,於牆邊一字排開。
聽完眾人的敘述,中年男子端起茶杯,沉默半天才開口。
“也就是說,你們先在校外起衝突,然後將糾紛帶到了校內,從而引發群體鬥毆?”
“什叫群體鬥毆?”徐征臉上寫滿不服:“他們帶著這一大幫人,明擺著是來找茬的,我們隻是被迫動手而已。”
“不是的,嚴處長,請您聽我解釋。”
自從進了辦公室,光頭就完全變成另一幅嘴臉,顯得既“老實”又“虛心”。
“是他們在燒烤店打了我的朋友,還說‘挑事誰怕你’,所以我才腦子發熱,叫人過來討個公道。弄成現在這種局麵,我感到十分後悔,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樂佳急道:“屁,你剛才怎做的?少惡心人了!明明是——”
“這位同學!”嚴處長厲聲打斷:“你們是來澄清事實的,不是來吵架的,應該有起碼的認錯態度!”
“可是——”樂佳還想反駁,身邊的齊禦趕緊伸手,把他拽住了。
見狀,光頭繼續道:“嚴處長,我知道我們雙方都太衝動,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我相信您能秉公處理,我也願意向他們道歉,並接受校方的一切處分。”
嚴處長對光頭的態度比較滿意,語氣緩和不少:“你知不知道,聚集這多人,往小了說是群體糾紛,往大了說叫聚眾鬥毆、尋釁滋事,是觸犯刑法的!學生時代就這個樣子,進入社會還不危害他人?”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光頭貌似在反省,還走過去想要和徐征等人握手,被直接拒絕了。
見狀,嚴處長緩緩搖頭:“你帶的這些人都是興南學院的吧?我已經電話通知你們院領導,具體結果會由兩邊協調後再做決定,你們先走吧。哦還有,你這個頭是怎回事,痞痞氣的!留長以後不要再弄了。”
“謝謝嚴處長,幸苦您了。”
光頭每走三步就回頭道一次謝,看得幾人直犯惡心。而嚴處長接下來的話,更是令他們大呼不服。
“你們幾個也是,身為學生,應該有學生的樣子;兩句話沒說好就要動手,和流氓有什區別?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應該及時報警或者通知老師,絕不能以暴易暴!”
徐征申辯道:“我們沒有以暴易暴,是他們要帶走樂佳,我才上去的!”
“那在燒烤店,你是不是出於報複心,打了對方耳光?這叫不叫以暴易暴?”
“我——”
徐征一時語塞,樂佳又道:“是他們故意挑釁,還傷及無辜!李德全和王小龍被打了好幾個耳光,徐征隻是還了一個,他們還占便宜了!”
“啪!”
嚴處長氣得怒拍桌子:“執迷不悟!你有沒有反省過,你的同學被打和你有直接關係!萬一這次惹的不是學生,而是社會上的人,後果更是不堪想象!就憑你這種態度,我想不給處分都不行!”
聽到這話,齊禦再怎勸阻樂佳,也都勸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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