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兼聽則明,偏信則暗!”同時聽取各方麵的意見,才能正確的認識事物;隻相信單方麵的話,必然會犯片麵性的錯誤。
對此時的韓成來說,就是要多聽聽手下謀士們的意見,從而做出最正確的、最有利於此時奮武軍的判斷。
韓成一直是一個比較有自知之明的人。
他知道:他的能力,並不是那種出類拔萃的;他的智謀,也並不是那種聰明絕頂的。
他之所以能取得現在的成就,所能憑借的,無非是經驗,後世書中所積累的中華上下兩千年的經驗。
對於龐統的計策,他覺得可行,並一定是真的可行!若他手下的謀士們覺得可行,那才是真的可行。
身為主公,不擅長畫策設謀不要緊,但一定要擅長用人。
若用人都不會,那還當什主公?
是夜,龐統已經回到韓成為他精心安排的營帳中休息了。
而韓成,則手拿一壺美酒,朝著此時奮武軍中的長史—沮授的營帳方向走來。
沮授,韓成來到這個時代所收服的第一個謀士。
為韓成效力多年,一直任勞任怨。為韓成後方的穩定,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韓成與手下的‘四大謀士’中,若論親密度,當屬李儒最佳。
然而,韓成和李儒間的親密,並不是因為他們個人魅力所在,主要是因為利益。
韓成要走的,是一條寒門對抗世家的道路。李儒,則是他最大的助手。
在這條路上,李儒和韓成是一體的,韓成死,他亡!不會有一絲絲的意外。
是而,很多韓成不方便出麵的事情,都是李儒為他辦的。
雖然說,人心隔肚皮!這天下,誰都有可能背叛韓成。
但是,李儒肯定不會。因為他,背叛不起。
韓成與手下的‘四大謀士’中,若論信任度,當屬沮授最佳。
‘日久見人心’,沮授跟從韓成的時間最長,共同經曆的事情最多。從一開始的常山郡之地,到現在的五州之地,沮授見證了韓成勢力的成長。
對待如此老人,韓成怎能用不信任的眼光?
不知不覺中,韓成已經來到了沮授的大帳之前,沮授的親兵剛想進去通報一聲,卻看見韓成對著他擺了擺手,他瞬間就明白了。
於是乎,士兵挺直了腰杆,目視前方。
韓成卻從他的身邊,掀起帳門簾,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的沮授,正在營帳內的一個書桌的後麵,專心致誌地處理著軍中雜亂的事務。
當聽到營帳門簾掀起的聲音之時,便毫不猶豫的喊出了斥之聲:“誰啊?怎未經士兵通報,就擅自......”
在斥的同時,沮授抬起了頭,看到了一臉笑意,並且手中拿著一壺美酒的韓成。
便直接改變了口中的話語,一邊行禮,一邊恭敬地說道:“屬下參見主公。”
韓成對此不以為意,沮授又不是故意的。
便一邊很自覺的找地方坐下,一邊對著沮授打趣道:“大將軍韓成,前來拜見沮長史。”
沮授聽到之後,滿臉愧意地告罪道:“主公就別拿屬下開玩笑了,屬下知道錯了。”
韓成看到沮授的囧態,立即捧腹大笑。
然後語氣溫和地說道:“這幾個月,辛苦長史大人了。故而,我特意拿一壺酒來犒勞一下長史大人。
沒想到,被長史大人斥了。今天這事,是我沒禮貌,我下不為例哈!一定先讓士兵通報一聲,然後在進來。
不過呢,既然長史大人說自己錯了,我也不能拂了長史大人的麵子不是。
就罰你三杯,以作懲戒可好?”
領導和屬下之間,偶爾開個玩笑,更利於感情的加深。
待韓成說完話之後,沮授和韓成皆哈哈大笑。這算懲罰嗎?若算的話,那多來幾次可好?
韓成大笑,是因為自己開了一個玩笑,不笑的話,氣氛不夠;沮授大笑,是因為這多年了,主公還是那個主公,一點沒變。
兩人笑了一陣之後,沮授對著韓成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主公,軍中是不允許喝酒的。你身為主公,知法犯法,並且誘導下屬喝酒,我覺得,你應該罰六杯才是。”
韓成嘿嘿一笑,說道:“這小事。簡單!不過呢,你要先幫我參考一個計策。參考完了之後,才能喝酒,但僅此一壺。”
沮授立即起身,對著韓成說道:“請主公先說計策。”
這多年,韓成和沮授,即是君臣,也是知己。相互之間語言,少了幾分恭敬,多了幾分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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