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很複雜。他說我肚子的孩子是死胎,還說是他合夥魔教的人,偷偷對我肚子的孩子下了毒……”
說到這,宇文靈汐小聲的啜泣又重新轉成了傾盆大雨,哭起來沒有個休止符。
秦風看自己怎勸宇文靈汐都勸不好她,拍了拍她抓著他衣服的手:“我去把昭和給你叫進來吧,你什都不用說,隻需要對著他哭就行了。”
至於陸昭和麵對宇文靈汐的哭泣會怎樣,秦風現在不想考慮,他隻要自己脫身就行了。
脫身,對就是脫身。
在秦風的眼麵,隻要阿簡的哭泣是能夠讓他有耐心地哄的,其他人別說耐心了,就是聽著此起彼伏,好無休止的哭聲,他就一個頭兩個大,被煩得不行。
宇文靈汐見秦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知道,再挽留秦風聽她邊哭邊講述也不大可能,隻能鬆開了抓著秦風衣服的手:“你出去吧,別叫他進來,我自己一個人待會兒就行。”
“你一個人待著又該亂想了,我還是把他給你叫進來吧。”
宇文靈汐想要說不用了,卻見門外的陸昭和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不是說讓你在外麵等著,怎自己進來了?”秦風一看陸昭和這急匆匆的樣子,就已經猜到了陸昭和在門外偷聽,但是為了能夠在陸昭和的臉上看到有趣的反應,他還是壞心眼地問了陸昭和這一句。
心全都是自己娘子的陸昭和,此時根本就聽不到秦風的話,一門心思就往宇文靈汐的床邊走:“娘子,你怎哭的那傷心,是因為魯兄的事情?”
秦風聽到陸昭和對宇文靈汐說的話,差點兒沒有笑出聲來,心暗歎陸昭和的演技派,卻又不得不欽佩陸昭和對於宇文靈汐的耐心與忍讓。
反正是讓秦風蹲在這聽宇文靈汐哭,那他是會徹底瘋掉的。
現在陸昭和來了,這就沒有他秦風什事兒了,看到人家夫妻抱在一起互訴衷腸的樣子,秦風連個跟他們打招呼告別的心思都抬不起來,直接把門開了,兩腿往門外一邁,就從屋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他還好心地把房門給二人關得嚴嚴實實,絕對外麵有人趴著門縫也聽不清楚屋麵的夫妻兩個到底說了什。
“靈汐,魯兄弟已經去了那久了,你天天記掛著他的死因,鬱結了自己的心腸,也讓他埋在地下一直不得安寧,何必呢?”
這樣的話,宇文靈汐已經從陸昭和的口中聽到不下百次了,但是她的腦子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用銀針去襲擊魯柯澤的畫麵。
忘不掉怎辦?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對於魯柯澤的愧疚,都不會褪去了,永遠紮根在她的記憶。
“娘子,你在想什?”
在他懷正哭泣的宇文靈汐,忽然就停下來不哭了,陸昭和覺得不太對勁,當即麵對著宇文靈汐,道:“都說了與你無關,你就別往心去了,不然你一上火,孩子就得沒飯吃。”
一聽陸昭和提起孩子,宇文靈汐那鬱結得想要以死謝罪的心情終於平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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