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看著範玉那失望的表情歎了一口氣:“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這是規律,這是世間的自然定律。”
“世界上不缺努力者,但是成功的又有幾位?”
“不是死在了半路上,就是中途放棄。”
範玉承認他說的是對的,但是不認同他說這一番話。
老徐那是看透了滄桑,放下了一切。
可是,麵前的年輕人不可能有老徐那種心態。
所以,他在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自我安慰。
範玉嘴角露出了一絲淡笑,突然站起身一巴掌抽在了朱慈烺的臉上。
這用的力氣不小,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咖啡廳的二樓,他直接原地轉了兩圈摔倒在地,半邊臉直接紅腫了起來,清晰的五個手指印很鮮紅。
朱慈烺捂著臉,站起身,憤怒的看著範玉:“你幹什?”
“,不幹什,就想揍你。”
“我可是明朝太子,雖然已落魄,但是不是你能欺辱的。”
朱慈烺氣憤的站起身,眼中燃燒著怒火。
範玉沒有其餘的話,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這一巴掌用的力道更重,朱慈烺直接被抽的離地一米,隨後噗咚一聲摔倒在地。
“我打的就是太子。”
說真的,很爽。
這種來回大嘴巴子抽太子的感覺真的沒誰了,感覺人生到了巔峰。
“你到底想幹什?”朱慈烺嘴角淌血,整張臉成了饅頭。
“,不想幹什,把這舔幹淨就行了。”範玉把煙灰缸扔在了他的麵前,嘴角依舊是淡笑。
老徐也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看著,就差買一袋瓜子了。
“你在侮辱我?”朱慈烺看著煙灰缸的煙灰眼中的怒火幾乎化成實質。
“對,我就是在羞辱你,你能咋地?”
“我跟你拚了!”朱慈烺突然爬起身,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對著範玉的胸口就紮來。
他的臉上是瘋狂,是義無反顧的決絕。
範玉連眼皮都沒抬,抬腳朱慈烺就飛了出去,砸翻了貨架書架。
範玉靜靜地站在那,平淡的看著麵前這十幾歲的少年:“繼續!”輕蔑的對朱慈烺勾了勾手指。
“本宮要殺了你?”朱慈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身,胡亂的揮舞著匕首,似乎要把範玉剁成無數膾。
範玉繼續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朱慈烺的頭上。
朱慈烺飛到半空中轉了好幾圈才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兩顆門牙帶著血從嘴飛出。
這次再也爬不起來了,隻是趴在地上,用那瘋狂的眼神盯著範玉。
“舔不舔?”範玉的話語是那平淡,那不含一絲感情。
“不可能?”他從牙齒縫擠出這些字。
“很好!”範玉漫步走到了他的身前,手中拿著煙灰缸,然後把他的頭狠狠地按進了煙灰缸。
他拚命掙紮,然而如何能反抗的了範玉的力量。
感受著那煙灰,感受著那煙灰慢慢的被進入嘴的感覺。
他的屈辱的眼淚滑落。
之前,他雖然撿過路邊的爛菜葉,吃過野果,更露宿街頭過。
但是,那時候的落魄沒人看到。
準確來說,是沒有人知道那落魄的乞丐是明朝太子。
所以,他的羞恥心並沒有那強烈。
然而,範玉可是知道他的身份,他自己也承認了。
這就如赤裸裸的放在陽光下被羞辱,被踐踏他的尊嚴,也是踐踏明朝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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