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定是眼睛有問題,沒用眼睛看人的人嗎?
那公公唏噓地退後,“奴才知道了。”
宮玉走過來,冰冷地開口:“把那具屍體處理了。”
那公公一看,小心肝又一次顫抖。
殺人了,這不是才進來一會兒嗎?怎就殺人了?
再看宮玉,從那人的身邊走過來,那人應該是她殺的吧!可她的身上居然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感,仿佛她做的是一件多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事。
外麵有太監和宮女,那公公出去招呼一聲,立馬就進來幾個人把那具屍體抬走。
宮玉給夏文樺把脈,手指放到夏文樺的脈搏上,夏文樺就想拒絕。
夏文樺大抵猜得到宮玉會查出來,而他覺得自己都已經無可救藥了,並不想讓宮玉明白真相後平添煩惱。
“別動!”宮玉的藍眸慍怒地透過紅綢瞪他。
夏文樺愕了愕,到底是無法推開宮玉,隻能任由宮玉操作。
處理了屍體,夏文棠又讓寢殿的人都出去。
而他則立在一邊,不打擾宮玉。
宮玉靜下心來,用異能去探索夏文樺的筋脈以及五髒六腑。
在夏文樺的胸膛的某個地方察覺到了一個東西,宮玉一驚,紅綢下的藍眸驟然睜大。
她試著用異能去攻擊那個東西,沒想到那個東西還會躲。
那東西朝著夏文樺的心髒遊走,夏文樺又一次難受得皺起了眉頭。
怕夏文樺承受不住,宮玉忙收起異能。
“嘔!”夏文樺又忍無可忍地吐血。
那血太刺目了,宮玉扶住他,“文樺,你怎樣?”
吐了兩口血,夏文樺的麵色更是蒼白。
可他還強撐著擺手,“沒,沒事。”
宮玉拿手帕給他擦掉嘴角的血跡。
看夏文樺難受,宮玉心中也是酸楚。
彼此距離近在咫尺,夏文樺的目光慢慢地轉到她的臉上,動了動唇,心疼道:“玉兒,你的眼睛怎了?”
此前,他叮囑自己一定要與宮玉保持距離,讓宮玉以為他已經忘了她。
然而,想象是一回事,等到真正的見到了宮玉又是另一回事,他可以騙過所有的人,卻唯獨騙不了自己和宮玉。
當宮玉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就知道自己又一次淪陷了。
宮玉把紅綢解下來。
夏文樺看到她的藍眸,怔忪中雙眸都變得呆滯。
宮玉道:“不想讓人看到我的眼睛,所以我才給遮擋起來了。”
夏文樺詫異道:“何以會變成了藍色的?”
宮玉坐在榻上,集中精力讓手上呈現出藍色的光暈,“大概是因為這個。”
因為她的異能是藍色的,所以她的眼睛也會受到影響。
夏文樺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玉兒……”
那溫軟無骨的感覺喚醒了以往的記憶,不自覺的又牽動了他的情緒。
於是,他心中又如針刺般疼痛起來。
實在是忍受不住,夏文樺忙鬆開宮玉的手,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低頭咳嗽。
夏文棠看得於心不忍,“這是怎了?怎的隨時都會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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