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玉清洗著傷口,道:“我這戒指丟不了,隻要我想要,不管它在任何地方,都會立馬出現在我的手上。”
與神魂契約了的東西,就是有人想打她戒指的主意,也是不可能拿得走的。
“好神奇。”夏文棠由衷地誇讚。
酒精刺激傷口,火辣辣的疼,注意力轉移過來,他不由“嘶”了一聲。
宮玉清洗了後,道:“這傷口最好縫合一下,不然愈合得慢。”
“縫,縫吧!”
夏文棠雖然怕針,但還是配合宮玉。
宮玉縫針時觀察到他的表情,好笑道:“大哥,你怕針啊?”
“還,還好吧!”夏文棠真是心驚肉跳的。
宮玉抿嘴笑了笑,“看不出來,你還會有害怕的東西。”
她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就縫了三針。
剪線時,房中的裝飾架忽然發出響動。
宮玉警惕地轉過頭去,下一秒就見那擺放著許多玉器的裝飾架斜開出一扇門的樣子。
風塵仆仆的淳於彥和夏文樺同時從麵走出來。
同樣黑色的衣袍將二人挺拔修長的身材勾勒出來,咋一看,倒像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瞧見宮玉,二人均是一怔。
但怔忪過後,淳於彥便禮貌地問:“宮玉,你竟在此。”
宮玉微微點頭,“淳於世子,好久不見。”
以前張嘴就喊“淳於彥”,現在卻改作“淳於世子”,足以見得她對淳於彥的疏離。
淳於彥察覺了出來,苦笑一下,“是好久不見。”
夏文樺走到宮玉的身前,最先關注到宮玉的眼睛。
藍色好看,黑色的也好看,隻要是他的玉兒,似乎變成什樣都不影響他對宮玉的感情。
隻是,愛戀宮玉的情緒才開始泛出,他的心冷不防就刺痛了一下。
宮玉從他皺起的眉頭觀察到他可能被蠱蟲啃噬的痛苦,繼而將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不動聲色地轉過去把夏文棠手臂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要想讓夏文樺的心緒平靜,似乎也隻有暫時封閉彼此的感情了。
夏文樺道:“大哥的傷如何了?”
這口氣,顯然他之前就知道夏文棠受傷的事。
夏文棠道:“有小點點這個神醫,大哥的傷自然算不得什。”
夏文樺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夏文棠抬眸看向淳於彥,“淳於世子,你暗中去跟蹤敵人,是否有探出什來?”
淳於彥麵色沉重地點頭,“我發現那幾個黑衣殺手竟然去城南的寺廟與太子接頭,他們告訴了太子你重傷之事。”
“太子?”夏文棠吃驚不已,夏侯濤竟然要殺他?
雖然他和夏侯濤的關係算不得親近,但也不至於疏遠到需要取彼此的性命吧?再怎說他和夏侯濤不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嗎?
夏文樺氣憤道:“大哥,虧你平時還把他看成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沒想到他竟是如此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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