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握住她抓著桌角的手,這才發覺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沒有絲毫溫度,不像活人的手。
我把那兩隻手抓在手心,想用我手掌的溫度暖熱她。
柳雲毓見我不語,聲音驟然提高:“說啊,快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回事?”
她很少有急躁的情緒,今天卻一而再地破例。
我原本想把身世的秘密帶進棺材的,沒成想卻因為一個意外的電話,泄露了出來。
我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江鶴棣會那樣問,我應該站起來走到窗邊去打電話。
可是事到如今,後悔也沒用了,時光又不能倒流。
我隻好說:“……我和秦青山做過親子鑒定的。”
柳雲毓眼神懷疑,慌張,錯亂,還是難以置信,“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壓根就不認識秦青山,我怎可能會懷了他的孩子?你怎可能是秦青山的女兒?”
看她的反應,的確和秦青山不認識。
秦青山也說,他和柳雲毓並不相識。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楚遠潺不孕不育,但是楚氏家大業大,肯定要後繼有人,於是想辦法購買男人的精,國內的自然不方便用,於是去國外買,黑種人白種人也不適合,最適合的是黃色人種的華人。
楚遠潺本就從事醫藥行業,買精,以及暗中對柳雲毓做點手腳讓她懷孕,並不是太難的事。
可這種事,我不能攤到明麵上說,畢竟柳雲毓是我的母親,楚遠潺是我父親,有些嫌還是要避的。
還有一個疑問,秦青山說他並未捐過或者賣過精。
這個疑點挺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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