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此時,卻聽到豬油七在叫“老子剛開始就被切出上了,真是倒黴呀!”他一邊叫著,手中的刀呼的抬起,就向莊嚴斜劈了過來。
“跟我玩刀,那不是找死?”莊嚴連看也沒看他一眼,而是把手中的刀一指,就快速的飛奔迎了上去。
刀鋒從豬油七的下身上劃過。
鋒利的刀刃劃開了豬油七的肚子,一抹血光在刀尖上飛濺,有幾點血珠濺在了臉上。莊嚴與豬油七錯身而出,莊嚴沒有跌倒,而豬油七卻重重的摔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三丈還多。
莊嚴輕輕的喘了口氣,看了看手中的刀,才發現刀刃上已經粘滿了血。
他把刀往地上的草上擦了擦。擦去血,手中的刀已經明亮了不少,他望向刀少“還有想吃土咬草的?”
“你成,你成!”刀少十分誇張的叫了起來。他卻沒有動,他正打算著讓手下的人跟莊嚴消耗著他的力氣,然後再跟他比,這樣,就能輕易拿下他。
於是,又招了招手,一邊叫“鐵葉,你跟他比試比試!”說著,就有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鼻子上掛著一個鼻環,耳朵上也掛著兩個圈,看上去十分的拉風,他正抓著把長刀站了出來。
“你殺我豬油哥,我就殺了你!”長刀揮起,重重的向莊嚴砍去。
莊嚴看著他出刀的招式就知道他什時候該死了,這種刀法,不過三招。心中想著,手中的刀一沉,劃出了一道圓形的刀影,輕輕的劃了出去。
想與莊嚴的刀交轟,莊嚴卻輕巧的避過,刀鋒向上的一抬,就劃了出去。冷冷的刀尖正好把喉嚨劃破,整個人就在莊嚴的刀鋒之下飛了出去。
“第二個了!”莊嚴衝刀少笑了笑,又望向刀少問。
刀少臉色微微變了變,但還是忍著,向身後的一個女槍手招了招手。那個蒙著麵的女槍手十分輕抉的走了出來,吱的一聲把手中的槍就扔了出去,而一把彎刀就迎了上去。
長發在勁風中飛起。
看到的是彎刀正劈開了一道漣漪帶著無盡的悲鳴聲迎了上來,兩把刀在空中擊出了火花,火光照在兩人的臉上。
一把彎刀就纏著長刀在互相的撕殺。
兩人隨之逼近,一張豔麗的膽差點兒就印在了莊產的臉上。一個拳頭已經揚起,在她那雙眼睛之中漸浙的擴大,她不禁的叫了起來。
一個眼珠隨之被打飛了出去,原本纏鬥的刀又在飛了回來,正好接著。莊嚴看也沒看,一把長刀已經刺穿了那女子的脖子,把她刺飛了出去。
原本飛向女子手中的彎刀已經落在了莊嚴手中,莊嚴把刀一揚,刀隨之飛走,切開了殘花和落葉,正輕巧的飛了出去。
“好玩!”莊嚴看著那刀向刀少飛去,不禁的叫了起來。但刀少卻把槍一伸,就格開了飛來的彎刀,在他手中的長槍之上轉了十幾圈,才停了起來。
但卻看到莊嚴猛的發難,一把長刀正直刺而出,直接向刀少刺去。
“?”莊嚴卻失聲驚叫了起來,因為刀少已經撥出了一把手槍扔向莊嚴,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扣動了板機。
砰,砰,砰。一顆子彈洞了肩膀,血在飛濺而出,莊嚴趕快捂著血洞向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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