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的窗戶前掛著一串鈴鐺,那是自己親人唯一留給自己是東西。
風微微掛過,拂過她的劉海,今年她十八歲了,成年了。
愛情是什?
對於眾人,她一直堅守著,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來到亞尊,給家族謀一份權益。
所以改變了很多,可是未來看不到道路。
她拿過一串鈴鐺戴在自己秀發後麵,就也是她唯一的嫁妝,自己倘若嫁人,那這個鈴鐺要陪伴自己。
自己的學舍,有一罐罐的瓶子,麵裝著粉末,而這些粉末相互混合了之後,就是劇毒。
這些危險品學校自然不給擁有,全部是自己在生活中後配的,一個個精細的放在瓶子。
曾經,自己的毒藥也殺死很多人,有很多比自己強大數倍的人,都死在自己之手,因為自己的賦:抗毒性。
自己的血液本身就是劇毒,所以一般的毒奈何不了自己,這份能力在家族中得到重用,也得到自己的地位。
才能選擇自己的道路,來到亞尊。
自己本不是白家的人,後來加入,到現在成為白家新生一代的主力軍,付出了無數。
她混合了毒藥,裝在一個注射器,給自己注射下去。
一會身體像著火一樣疼痛,又一會一股清涼之感覆蓋全身。
自己的能力就是這樣,越經曆劇毒,抗毒性越高,同時血液的劇毒越厲害。
自從發現了這個異能家族便給自己輸入劇毒,十幾年了,一直到現在。
後來成為了習慣,這是提升自己能力的一個捷徑,便自己主動輸入。
她混合了一個個的毒藥,挨個給自己輸進去。自己的胳膊上紮了無數次,幸好異能者的恢複能力較強,自己沒有留下針孔眼。
她咬牙堅持著全身的崩潰感,大腦又是一陣眩暈,休息了一會,準備洗個澡。
每一次夜晚,沒有人陪,沒有關懷,空蕩蕩的學舍區,別的人都會商量著娛樂,自己沒有。
自己是個殺手,以前的仇家很多,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災難。
幸好網絡發達,娛樂還是有的,比如玩玩遊戲。
洗完澡,她連接了頭盔,睡在床上。
前幾,自己在遊戲認識了一個妹妹,非常可愛,吵著要當自己的跟班,自己也就答應了。
最關鍵的是人家是真的美人坯子,自己看過她的照片。
每次一上線,總能看見她的消息“師傅師傅。”
今也不例外,她在遊戲的一個城市向自己飛奔而來。
“怎樣,要不要考慮加入我的公會。”
“我再想想,嘻嘻!”
自己的遊戲名字叫彩鈴鐺,而她叫做飛雪。
“走,姐帶你去刷副本。”
“好啊,好啊!告訴你,我今剛爆到一個好裝備。”
“鐺鐺鐺!合金權杖!”
彩鈴鐺笑了,合金權杖是個奇葩裝備,近戰攻擊力居然比魔法攻擊力還要高,明明是魔法師裝備,卻對力量有相當要求。
力量越低,攻擊速度,移動速度越低。
自己可以想到飛雪打怪的場景了,掄起法杖就是一頓亂砸。
忍不住笑了起來。
“師父你笑什?”飛雪疑惑了。
“哦沒什!這個合金權杖很難爆的吧,你怎爆到的?”
“那是我哥哥幫我打的!”飛雪提到哥哥相當驕傲。
“你還有個哥哥?”
“對啊,哥哥對我可好了,什家務事都讓我做。”
“額…”
“還搶雪兒的零食。”
“…”
“還要把雪兒賣了!”
“畜…”
“什?”
“哦,你哥對你真是相當器重。”
“那當然,所有的飯都是雪兒一個人燒的,哥哥可愛吃了。”
“雪兒真是勤勞。”
“嘻嘻!”雪兒扛著權杖笑了。
懷著複雜的心情在副本刷了一會怪。
過了一會,飛雪對彩鈴鐺道:“姐姐我去洗澡啦,你等我一會。”
“哦,好。”
飛雪的身體逐漸不動,這是在掛機狀態,不過現在在安全區外麵,這樣很容易被人殺掉爆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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