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你怎樣了,是不是摔著了?你給我發一個共享定位,我馬上來找你……”
而聽筒的另一端,假山之後,寧希單手握著手機,整個人被戰勳爵抱在懷。
這種折磨讓她快要瘋了。
才一開口,耳垂就被男人咬住。
身體不住地顫抖,戰勳爵抵開她的雙膝,薄唇故意往她後頸吹拂著炙熱的呼吸。
偏偏周身又帶著冷意。
寧希實在受不了了,驚懼萬分,對著程頤道:“我沒事,我現在就是在附近隨便逛逛,你不用管我,我一會會自己回去的。”
說完,她倉促掛了電話,而戰勳爵卻已然強要了她。
掌心遊走過的肌膚,像被火燒過一樣,滾燙了起來。
“怎不告訴他,你正在我身下?”戰勳爵銜著惡劣的笑,聲音滿是嘲諷。
寧希倒抽一口涼氣,後背被石壁磨破了皮,惡狠狠地瞪著他:“禽獸!”
“禽獸也比你水性楊花滿嘴謊言要好!”戰勳爵突然加重了力度,空氣中彌漫著強勢的壓迫感:“你以為拐跑我的兒子這件事就算了?寧希,我告訴你,你休想!我管你四年前怎煎熬,四年後你大鬧我的婚禮,拐走我兒子,泄露集團的資料,這些事我會一筆筆跟你算清楚……”
寧希咬破了下唇,還是泄出幾縷悶哼。
大腦有些缺氧,脫口反擊——
“你現在不已經在算賬了?要就快點,反正我隻當和禽獸交配……”
和禽獸交配?
她還罵上癮了?
戰勳爵一口咬在她如玉般的脖頸上,宛若來自地獄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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