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收買了一個護士,打算在給戰勳爵換輸液瓶的時候,一並加進去。
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堅決不能讓戰勳爵醒過來……
更加不能給戰勳爵說出她孩子不是戰家骨血的秘密。
寧洋從後排車座拿出一套護士服準備套上。
“你要親自動手?”傅令驊也是匆忙趕來醫院的,看到她換衣服,不由蹙眉。
“我收買的女護士今天晚上才換班。”
寧洋將小瓷瓶放在儲物格上,快速換好了衣服,又從包取出一張嶄新的口罩戴上,長發被梳起來紮緊。
她隻要低著頭小心點,不撞上戰家的保鏢,應該不會有事。
傅令驊卻著急了,這藥的毒性很霸道,不過一小時就能置人於死地。
他起初是要等護士給戰勳爵下毒以後將護士滅口。
線索也就斷了,不會有人查到他們。
可寧洋竟要親自動手……
寧洋將頭發故意弄得有些淩亂,拿起小瓷瓶,推開車門便要往醫院周。
“小洋,等等。”傅令驊額頭青筋都跟著鼓了鼓:“你不能去!”
寧洋可不希望傅令驊在這個時候礙她的事。
“我們不是已經談好了?待會我去下毒,你就去想辦法破壞監控,做得幹淨點,別留下把柄,等過了這一關,我們將來就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傅令驊黑眸掃過那白色的瓷瓶:“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被發現怎辦?”
“富貴險中求,我沒有退路了。”
寧洋緊咬著下唇,撥開傅令驊的手……
傅令驊眸中閃過滿滿的糾結,接著一把奪過她手的瓷瓶。
“你在這等著,我替你去!”
“你?”寧洋佯裝震驚:“戰勳爵門口的保鏢審查很嚴,你怎能進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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