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醫生跟著解釋:“夫人當初受到的創傷實在太嚴重了,已經變成了夢魘,隻要情緒一激動或者觸及到某個畫麵,就會像現在這樣的應激反應,攻擊人還算是好的,最怕的就是無意識地傷害到自己,心病還須心藥醫,這種情況普通治療也沒用,隻能說盡可能的穩定夫人的情緒。”
頓了頓,楊醫生又道:“夫人剛才聊到了什被刺激了?”
景程攔在了寧希的身前,道:“是我沒有和寧記者提前說好禁忌。”
“滾。”淩轍隻冷冷地吐出一個字,像受傷的野獸,把其他同伴驅離自己的鎮定,獨自舔舐著流血的傷口。
孤獨,無奈,又可悲。
景程對淩轍和雲夫人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後拉著寧希揚長而去。
寧希臉上麻木的沒有一絲表情。
任由景程一出了生活區,就找到其他醫生替她包紮手臂上的傷口。
傷口很深很深。
寧希額頭滲出一顆顆的冷汗……
“是我說錯話了,害得她病發,對?”她像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突然轉了轉眼珠問道。
醫生處理好寧希手臂上的傷口,叮囑不要碰水和及時換藥,景程一一記下,扭頭就聽到了寧希這句話,他默了片刻:“這不能怪你,就連我也不知道哪些是不能當著她的麵提起的。”
“她……一直都是這樣?”寧希伸手抹了下濡濕的眼眶,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麵。
景程遞給她一包紙巾,輕聲說:“以前不是的,是把你弄丟以後,再被找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把我弄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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