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6章 林微微篇20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大土豪 本章:第4056章 林微微篇20

    可是到了現在,他們知道真相之後,就對林微微改觀了。

    特別是知道最多內容的他,他很同情林微微,也對自己沒能及時給與幫助表示對不住她。

    他真的不想看著林微微再次受傷了。

    夏冉冉沒有想到男人竟然會說這些話,她回道:“我會,也希望你跟我一起做到。”

    她會保護林微微,也希望他們一起,用輿論的壓力來保護林微微。

    林微微會怎樣,夏冉冉也不敢確定,但這是林微微要求的,她也隻能按照林微微的話去做。

    她知道林微微這一趟也許會受傷,但是,那是她必須做的。

    自己也沒有權利去拒絕,或者改變林微微的想法。

    她一直都知道,支撐著林微微的是一個目標,林微微一直都是衝著這個目標去的。

    所以,她要尊重林微微。

    如今的林微微,就好像曾經的自己。

    所以夏冉冉更加是拒絕不了,她希望能夠完成林微微說的,能夠給她創造出時機來。

    得到了想聽的答案,夏冉冉說道:“好,那接下來都聽我的。”

    夏冉冉看著窗外的黑夜,隻希望黑夜能夠快點過去。

    ......

    林微微沒有昏迷很久,隻是昏迷一個小時的時間。

    冷蕭肯定不會讓她睡過去的,他的怒火都沒有發泄,怎能夠熬那久呢。

    林微微很清楚冷蕭的性格,所以在睜開眼睛看到冷蕭的那一瞬間,她沒有什驚訝。

    她環顧四周,看到了熟悉的牆壁,熟悉的天花板的紋路,熟悉的房間擺設,就連空氣都彌漫著那種讓她惡心的香味。

    這個地方,就是那萬惡之源,是她經常午夜夢回最可怕的噩夢。

    她回來了。

    這個地方,就是當初他們那多女孩子一起居住的地方,是她們被迫學習林茵茵一切的地方。

    在這,她們幾乎連休息時間都沒有,睡眠更是一天比一天少,如果做得不好,就會連飯都沒得吃。

    如果是身段不行,那就得要吃藥,用盡各種醫療設備,都要把她們弄得跟林茵茵一模一樣。

    但是,有時候藥物的作用都敵不過基因,所以有的人會長得比林茵茵高,或者是比林茵茵矮。

    不管是高還是矮,都要做手術,可手術這東西多危險,很容易進去就出不來了。

    所以,每一天都會有女孩失蹤。

    一開始她們都以為是被放走了,但是等到後麵才發現問題,如果是被放走了,不可能至今都沒有人救她們。

    他們當時說過的,如果出去,一定要報警,讓他們的家人來把他們帶回去。

    她們不想要參加什訓練營了。

    當初冷蕭就是用訓練營為理由,去把這些人騙過來的。

    一開始她們都以為是娛樂圈的訓練營,很多女孩子很努力地學習,學習樂器,學習舞蹈,直到後麵她們有些人的身段開始發生變化,這才發現了這個訓練營的真麵目。

    一回到這,林微微就回想起當初的經曆。

    恐懼,恨意,全都充斥著她的身體。

    她開始呼吸急促,好像被壓著胸口,呼吸不了。

    “是不是很懷念呢,能夠再次回到這。”

    冷蕭坐在房間外的小陽台上,他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等待著林微微醒過來。

    那些迷藥都是他要求的分量,不會讓人昏睡不醒的,最多也就是兩個小時。

    可是林微微的身體不一樣,她對迷藥有了抗體,應該一個小時不到就醒過來了。

    男人手指在杯沿上遊走,眉眼帶笑,“本來我想把迷藥加量的,畢竟你對它們太熟悉了,可是後來我又想,你都逃走這久,我為什還要等,所以,就沒加量,我是不是很貼心。”

    林微微曾經逃走過很多次,被迷暈過很多次,所以,她對這些迷藥已經有抗性了。

    普通人需要兩個小時才能消化,可她一個小時就行了。

    這全都是悲慘的經曆,每一次的嚐試,給她帶來的就是加倍的懲罰。

    冷蕭的懲罰很可怕,每一次都能讓人生不如死。

    他很懂人最痛的地方,很明白怎樣折磨人。

    他是在威脅她。

    林微微很想摳喉嚨,她很想吐。

    這個地方讓她窒息。

    她一直都想要找到這個別墅,但是卻一直都沒能成功。

    哪怕她潛伏在冷蕭身邊這多年,她都沒能找到。

    因為冷蕭一直都很謹慎,特別這個他的地點,很容易找到物證。

    冷蕭的產權很多,他名義上的產權她都調查了,都沒有查到。

    這個肯定是匿藏起來的,如今終於到了,這是她的機會。

    林微微,不要怕,你已經不需要害怕了。

    你不再是曾經的林微微,冷蕭不能對你做什的。

    你不是已經有計劃了嗎,是你想要故意找這個機會的。

    是你要來這的,不是嗎。

    那些可怕的隻是記憶而已,現在已經傷害不了你。

    勇敢一點,林微微,勇敢一點。

    林微微深呼吸了幾口,那些從身體跑出來的恐懼,又被她再次壓了下去。

    她不需要再害怕,冷蕭也沒有什值得害怕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弱點了,所以也不需要怕冷蕭。

    冷蕭看著林微微那拽著被單的手,他知道她有多懼怕。

    以前隻要林微微逃跑,每一個逃跑的人,都需要承受天大的苦。

    誰逃了,就要打斷一直腳。

    而作為主導者的林微微,懲罰要比任何人都要重,而在想要減輕其他人的懲罰,實際操作的人就要是林微微。

    冷蕭要林微微打斷那些跟著一起逃走的人的腿,借此告訴那些人,跟著林微微也沒有用,而且最後打斷他們腿的人反而是林微微。

    而且他還是要讓林微微深刻地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逃走,如果要走,隻會連累更多的人。

    林微微已經產生了本能的恐懼。

    看到她的恐懼,冷蕭眼底滿滿的滿意,直到林微微後來卻偏偏冷靜下來,這讓冷蕭有一點點不如意。

    可是他相信很快,林微微就能夠恢複到以前。

    冷蕭放下了紅酒杯,漫步走向林微微。

    林微微警惕地看向他,“你想怎樣?”

    男人笑了,冷蕭的唇染上了紅酒,頗紅,而且他的臉帶著天然的蒼白,就這樣看去,就像嗜血的吸血鬼正像她走來。

    每走的一步都是踏在她的心尖上。

    “我想怎樣?你做了那些事情,你以為我會怎樣?”

    “在那多人麵前說出來,有用嗎?”

    “想要讓那些人替你報警?想讓他們為你找個公道?”

    “你知道的,這些都沒用。隻要我想,節目隨時都會被永久暫停,那些視頻也不會再出現在網上,而且任何有關的消息,我想刪都能刪。但是我卻沒有全都刪掉,知道為什?”

    冷蕭走到林微微的麵前,他微微彎下腰,漆黑的眸子凝望著她,好像在看一樣什有趣的玩物一樣。

    手捏著林微微的下顎,拇指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摩挲,直到白嫩的皮膚染上一道紅霞。

    “你的反抗總要留下點記憶,不然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痛。”

    話畢,冷蕭的手一個用力,變成掐著她的脖子。

    林微微再一次感受到窒息,冷蕭的手勁很大,似乎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用力到隨時都要捏碎她的脖子。

    他用行動告訴她,林微微在他眼中就是那微不足道的螞蟻,隻要他想,就能隨時把她捏碎。

    而他還沒有毀掉一切,就是想要逗著她玩。

    他想要讓林微微回頭再看,知道反抗自己不僅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卻是來要窒息的絕望。

    “咳咳咳,放手。”

    林微微也不認識,摸上了一旁的台燈,直接砸下去。

    以往林微微都不敢反抗,所以這些東西冷蕭都沒有收走。

    他沒有料到林微微出去一趟,回來竟然敢反抗成這樣,竟然敢傷害他。

    冷蕭被台燈掛到了臉頰,溫熱的血液從臉上滑下。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冷蕭。

    他摸了一道臉,鮮血就沾到手指上,順著手指往下流。

    “好,真的是好樣的,出去一趟整個人都變了。”

    “林微微,這可不是茵茵會做的事。”

    鮮血的紅倒影在冷蕭的眸子,帶著某種可怕的危險。

    但是林微微也不後退,她知道,退一步得步步退。

    而且現在這樣,退和不退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林微微挺直腰板,她目視冷蕭,“我不管林茵茵會怎樣做,我不是她,我也不會是她。”

    她永遠都不可能是林茵茵這種人。

    如果說以前她聽到林茵茵的名字,隻是不喜歡自己被當成她的替身,可是現在聽到林茵茵的名字,林微微就覺得惡心至極。

    她才不會是林茵茵這種貪婪的女人。

    要她當林茵茵的替身,隻會讓她厭惡惡心。

    這是冷蕭最不喜歡聽到的話,林微微就是他最好的作品。

    他不喜歡她還擁有那鮮明的人格。

    她就是林茵茵,是最好的替身。

    是他塑造出來最完美的替身。

    他不許林微微說自己不是林茵茵。

    不然這樣就好像這件作品並不完美,隻是贗品。

    冷蕭一手甩了過去,啪的一聲,林微微被打倒在床上。

    她的嘴邊溢出了鮮血,但是她絲毫不在意,一手抹掉之後,譏笑道:“你整天搞這些惡心人的訓練營,不就是想要塑造一個林茵茵的替身,那你為什不直接找林茵茵呢。”

    “你那尊重,也就隻有林茵茵能夠配得上你,你去找她唄。”

    冷蕭不知道林茵茵還沒有死,他覺得林微微這是在詛咒她,這種行為是他極度不喜歡的。

    冷蕭一手抓著她的頭發,把人壓在床上,臉微微向前湊,貼在林微微的耳畔,像情人般深情地說道:“不要惹我不高興,你是我最好的作品,我可不想毀了你。”

    “乖,還記得一年前暴雨的夜晚?”

    “那個晚上的你也一樣牙尖嘴利的,但是最後怎樣呢?”

    冷蕭另一隻手卻溫柔地碰觸林微微的手指,一隻接著一隻,指尖從手背一隻到手指,動作看似溫柔,但是對林微微來說,就好像是毒蛇在上麵爬一樣,驚悚而又惡心。

    倏然,冷蕭狠狠地捏著她手指的關節,關節處傳來了刺痛。

    那是之前留下的傷。

    “怎樣,還痛嗎?”

    “怎久還沒痊愈呢,是不是你又沒有好好照顧它們了?”

    “這可是茵茵的手指,像茵茵一樣適合在琴鍵上的,它們多好看。”

    林微微的手指是天生的鋼琴家的手,白嫩修長,摸上去的觸感特別好。

    這種手指很靈活,在鋼琴上就好像蝴蝶在跳舞一樣,非常賞心悅目,冷蕭很喜歡看。

    而這手指,卻在一個暴雨夜晚,林微微趁著他不在,慫恿所有人進行的第一次逃跑,而在那一次逃跑,真的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林微微留意著冷蕭的所有動向,甚至都記住了他的一些細微的動作所表達的意思,甚至連他的聲音都學會了。

    在那個晚上,暴風雨,室內的儀器壞了,他的人都在搶修,而他們打過電話進來,林微微就是學了自己的幾句話,把手下給大發了,帶著那些女孩逃跑。

    如果不是雨太大,發生山泥傾瀉,那些人最後被找到了,不然他可能真的損失慘重呢。

    那一次,他第一次麵對林微微的挑釁,十分的生氣。

    於是,他把林微微狠狠地懲罰了。

    把人壓在鋼琴上,一根又一根手指給夾斷了。

    當時的他一邊施暴一邊說,“我不喜歡人反抗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避免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他懲罰得很重。

    第二天林微微就發高燒了,連東西都吃不下。

    她的手被包紮了,每一隻手指都是。

    但是冷蕭卻一點都不給機會她休息,哪怕林微微還在包紮,他都要林微微練琴。

    他要她像林茵茵,林茵茵就是這樣熱愛鋼琴,哪怕受傷,依然會練琴的。

    冷蕭不允許她有任何的懈怠,而且對冷蕭來說,這些痛苦都是林微微自找的。

    如果林微微不逃跑,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手指連於心,被夾上的手指可是比身上其他部分都要疼痛。

    但是哪怕這樣,她還要繼續被強製練琴。

    那個暴風夜,是冷蕭給林微微的第一個懲罰。

    也是讓林微微陷入恐懼的陰影。

    哪怕被壓著,林微微都不會停止掙紮,而冷蕭越是發現她掙紮,捏著她的手就更加用力,甚至往外掰。

    林微微的手經曆受傷過,所以至今都很脆弱,被冷蕭這輕輕一掰,她就痛的渾身無力,額頭不停地滲著細汗。

    太疼了。

    她原本就是一個怕疼的人,卻經曆這多之後,要學著忍痛。

    冷蕭發現林微微哪怕再疼,她已經快要無法忍受了,卻依然沒有停下掙紮。

    就好像脫水的魚,依然想著掙紮地回到海,哪怕是已經失去力氣。

    這讓冷蕭回想起林微微為了逃走跳樓的那一刻,她的那個堅定的眼神,好像一把火,無比的熾熱。

    那一瞬間,冷蕭眼前再次浮現林微微躺在血海的樣子。

    他頓時停止了下來。

    他停下來,林微微趁著這個機會,學著薄延年教她的動作,把冷蕭踢倒在地上。

    林微微站了起來,她居高臨下地看向冷蕭,眼睛因為疼痛而變得猩紅。

    薄唇的顏色也變淺了許多,似乎一直在忍受著痛苦。

    她就像那不滅的鳳凰,那荊棘的玫瑰。

    冷蕭向來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來看他,可是此時的林微微,逆著光,那柔和的月光鍍在她身上,恍若一層光華。

    耀眼,奪目。

    這樣子的林微微,一點都不像林茵茵。

    但是,他有欲望了。

    林微微看著冷蕭並沒有發怒,相反,他某個地方動情了。

    看到他動情,林微微覺得惡心極了。

    這種惡心程度一點都不比剛才得知林茵茵還活著的差。

    她一想到冷蕭竟然對自己動了欲望,她恨不得把全身的皮都脫了下來。

    所有被冷蕭碰觸過的地方,她都想削下來。

    惡心,太惡心了。

    施暴者對她動情了,這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

    林微微鄙夷地看向冷蕭,冷蕭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隻是被林微微這看著,那沸騰稍微的降溫了一些。

    “你最愛的林茵茵可是等著你替她守身如玉的。”

    這久以來,哪怕當初那多女孩子,她們都隻是一直在學習怎樣當林茵茵的替身。

    冷蕭在檢驗成果的時候,都沒有碰過她們。

    因為冷蕭覺得,自己隻屬於林茵茵。

    隻有林茵茵才配得上他,別的女人可以玩,但是最後的那一步,暫時都沒有人能夠邁過。

    所以,冷蕭還沒有真正去碰別的女人。

    對他來說,隻要最好的。

    次品是配不上他。

    他一直覺得隻有林茵茵才能夠成為自己枕邊人,但是這段時間林微微的表現,卻讓他更了解她。

    如果是林微微以前,唯唯諾諾地學著林茵茵,他也許沒有什欲望。

    但是如今的林微微,為了翻盤曾經,上節目,利用輿論,反設計林家,約束了他,逃離他的視線,這一切雖然他很不喜歡,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林微微聰穎生動,比之前有趣也可口多了。

    特別是剛剛,剛剛的一瞬間,他好像渾身的血液都為她而沸騰。

    這種感覺,冷蕭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覺得,林微微也許也可以。

    如果是現在的林微微的話,他肯給她這個機會。

    冷蕭心有了想法,對於林微微說的那些話,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甚至用皇帝大赦天下的語氣說道,“好,那我給你一個不做替身的機會。”

    冷蕭站了起來,他坐在林微微對麵的沙發上,輕輕拍了拍膝蓋,示意林微微過去。

    這個動作,是林微微最厭惡的,好像叫狗一樣。

    但是以前,冷蕭一做出這個動作,她們那些女孩子都要溫順著靠過去,有的枕在他的膝蓋上,有的靠在他身邊,有的半跪在他跟前。

    他就像古代皇帝一樣,享受著各種不同姿態的林茵茵。

    一看到冷蕭這個動作,林微微就有生理性厭惡了。

    她是不會過去的。

    冷蕭也看出林微微的意思,他笑了笑,一點都沒有心急,畢竟他喜歡享受林微微主動。

    與其強迫,不如看著她不情不願地主動。

    冷蕭背靠在沙發上,看林微微的眼神是勢在必得。

    “結果都一樣,我不想傷到你。”

    “你逃過這多次,很清楚這個地方,是逃不掉的。”

    “過來,我保證會溫柔。”

    林微微臉色一僵,她揣摩著時間,應該快了。

    “你喜歡的不是林茵茵?這樣可是會玷汙你對林茵茵的愛。”

    冷蕭並沒生氣,眼神還流露著一絲溫柔。

    他篤定道:“吃醋?”

    他一直讓林微微當林茵茵的替身,林微微會吃醋,也很正常。

    這一次,他允許她吃醋。

    以前他很厭煩女人的這些小情緒,不過看在林微微的份上,就這算了。

    吃醋?

    林微微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從冷蕭口中聽到這一個詞,她就算吃外麵一條狗的醋,也不會吃冷蕭的醋好嗎。

    他真的很自以為是,而且讓人惡心。

    林微微:“我隻是在提醒你,你對林茵茵的愛可是到了寧願犯罪的地步。”

    犯罪這兩個字聽在冷蕭耳中就不是怎好聽。

    他聲音冷了下來,“我不想因為一點原因而耗掉我興趣。”

    “過來。”

    最後一聲過來,極其強勢。

    似乎隻要林微微不過去,他就會過來把她壓過去。

    而這個結果,也不是林微微能夠承受的。

    這一次,冷蕭是真的沒想要傷害林微微,如果她識趣的話。

    他可是很難才動情,冷蕭是一個享受型的人,一旦想要,就不會委屈自己。

    林微微紋絲不動。

    冷蕭站了起來,這氣氛十分的詭異。

    就在冷蕭要動手的時候,房門卻被敲響了。

    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敢打擾自己。

    “滾。”

    外麵的人以為這話是對林微微說的,所以並沒有離開,反而敲得更響。

    冷蕭原本就生氣,這一次他開門的時候,迎麵都是火藥味。

    外麵的人是冷蕭的左臂右膀,他往麵看了一眼,見林微微並沒有受傷,便察覺到自己可能壞事了。

    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讓冷蕭迎麵暴打了一頓。

    手下不敢開口,硬生生地挨了冷蕭一頓暴打。

    他還是第一次見冷蕭發泄成這樣,平時冷蕭很少會讓人看出他情緒的變化,不動聲色,是他的常規操作。

    直到冷蕭發泄完了,這才開口。

    “說。”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會敲門的。

    哪怕不知道自己在麵動情了。

    手下渾身的都是痛,但是還是站了起來,權當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能夠待在冷蕭身邊,一定要有一些本領的。

    “冷總,我們調查到林茵茵小姐的信息,她很有可能還活著。”

    就在剛才,他們得到了來自國外的信息,上麵的人跟林茵茵一模一樣。

    他們的人已經過去了,應該快到了。

    他覺得有必要讓冷蕭知道,平時隻要有關林茵茵一點點的消息,都必要告知冷蕭的。

    更別說現在這種重要的事情。

    林茵茵還活著,這可是非常重要。

    林茵茵對冷蕭的重要性,他們都很清楚。

    冷蕭為了找到林茵茵的替身,他還辦了個訓練營,一直在塑造一個最好的替身。

    所以現在林茵茵還活著,那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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