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一沾床,就往滾,身上的浴巾都被她纏在腰間跟胸口處,薛讓扯了一下沒扯出來,張嵐緊緊地趴著,露出細致的腰身,薛讓坐在床邊,深深地看著她的腰,過了一會,他彎腰,親吻她那露出來的後背,手順著她的蝴蝶骨往下,撫摸著…
張嵐嘟囔一聲,薛讓骨節分明的手摸到她腰上的浴巾,隨後將浴巾往下扯,慢慢地往外扯,張嵐渾身一點遮掩都沒有了,光溜溜的後背以及翹起的臀部,薛讓的手順著她的腰部,把她一掀。
翻轉過身的張嵐胸部挺立,腰身細致,長腿筆直,薛讓眼眸微沉,但他沒動,他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
過了會,他把她抱起來,壓在床頭,咬住她的嘴唇,低聲道:“寶貝,我們再來吧。”
張嵐斂緊眉頭,她半睜眼,見是他,微微張嘴任由他親著,薛讓一笑,說道:“臉上不願意,身體還挺誠實的。”
說罷,就將她抱在腿上,觸手的肌膚又滑又白,薛讓就著這個位置,進入。
張嵐抱著他的脖子,嗯哼一聲,卻很信任地將自己交給了他。
後來她是有點清醒的,是被他弄醒的,張嵐偏頭咬緊下唇,額頭出了汗,一路往下滴落,她環住他的脖子,喊著薛讓。
“嗯,在。”
張嵐又緊抱著他道:“其實我對你一見鍾情。”
“知道。”薛讓低啞道。
“你呢?”
“差不多吧。”
“騙人,你就會騙人。”張嵐仰頭哼哼。
“不騙你。”
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討伐對方,到後來,張嵐醒了個七七八八,薛讓抱著她去洗澡,洗完澡了,一沾床了,她摟著他的腰道:“睡了,好困啊。”
薛讓拉開被子,蓋住了兩個人,摟緊她的腰,“嗯睡吧。”
第二天是周末,兩個人一覺到天亮,張嵐感覺有點熱了,蹬了下床單,她在早些時候蹬過一次,薛讓就幫她拉好,這回她再蹬,就沒人拉了,她這才半睜開眼,手往旁邊一摸,沒人,空的。
刷地一下,她坐了起來,窗簾拉著,屋隻有幾絲的光線透了進來,但薛讓不在,她滑下床,卻發現自己渾身裸著,立即扯了床單裹住自己,再把窗簾拉開…
早晨朝陽正好。
張嵐伸個懶腰,然後裹著被單,跑出外麵探頭探腦的。
客廳沒人,很安靜,她小心地走到書房,書房門沒關,她一探頭,就看到薛讓靠在書桌旁,正拎著電話在打,他手指夾著煙,煙霧飄渺,將他的臉擋住一些,朦朧又俊帥,張嵐見他在,心安了些。
立即轉身就要走。
薛讓卻喊道:“嵐嵐。”
張嵐後背僵直,她轉頭,薛讓叼著煙,懶洋洋地朝她攤開雙手。
張嵐裹著被單搖頭。
“進來。”他捂著話筒,把煙拿下來,喊道。
“我換衣服。”
“不用換。”
他把電話放下,張嵐見他過來,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往房間跑去,跑了沒兩步,就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張嵐掙紮道:“我換衣服。”
“別急,我抱抱。”
薛讓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回到書桌後的大椅子坐下,張嵐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埋著頭。
薛讓扯過電話,繼續講電話,唇角含笑。
張嵐就窩在他的懷,聽他講電話,聽得聽得她又有點困了,他講的那些她一個字都沒聽懂,對麵那個男聲有氣無力的,一直懶洋洋地說什拋了,股啊,漲啊,跌啊…
張嵐就更困了,很快的,她埋在他脖子,睡著了,薛讓抽完了最後一口煙,低頭一看,她埋在他懷,已經睡了,他說話的嗓音就低了一些。
那邊,宏竣問道:“你幹嘛呢?聲音突然這低了。”
“我老婆睡了。”
“嘟嘟嘟…”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薛讓一頓,看了下電話,笑了起來,將電話放了回去,抱起張嵐,將她抱到房間,放下。
又看了眼牆壁上的鍾,還早,沒到九點,薛讓將張嵐小心地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她動了一下,露出雪白的肩膀,薛讓頓了頓,彎腰,親吻了下她的鎖骨,再蓋好,他才起身,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沒法陪著她再睡一會,他將窗簾拉好,又調了空調,這才轉身出了房間,並把門稍微帶上。
他不想成為那個娶一個老婆可以少奮鬥三十年的人,張嵐的身世他沒法改變,他可以改變的是自己。
讓自己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用不輸給任何人的姿態,迎娶張嵐,這就是他即將要努力的。
金融是一項高風險的行業,在這個行業,多少人年少白頭,一身俗氣,甚至為了高額的傭金可能去捅破行業的規則作出犯法的事情。
但也因為這個行業的高危,就更有空間任由他來發展,令他能短時間聚集一些財富。
回到書房後,薛讓坐下,繼續跟宏竣打電話,兩個人事情沒談完。
張嵐是被鈴聲給吵醒的,那鈴聲不是她的,但是在睡夢當中,她也顧不得是誰的了,手往床頭一摸,就摸到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綠色的鍵按了下去,放在耳邊,她還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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