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三人,在灰加忠地燒成廢墟的家中,發現了地下是空的,存在著地下室,於是開始尋找入口。
沒費多少功夫,吉良伊鶴掃開一堆焦炭,就看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門。
冬獅郎走過來,先看了一眼吉良伊鶴掃開的焦炭,隱約能看出是木床。“沒被燒之前,地下室入口藏在床底。”
吉良伊鶴拉住通道門,吱呀一聲,黑黝黝的地下室陡然投下一道光明。
“好難聞啊!”雛森桃捂著鼻子,當地下室的門打開的那一刻,一股腐臭的味道直衝出來。
吉良伊鶴望了過來,冬獅郎沉聲道:“這是屍體腐敗產生的味道。”
而當屋外陽光照進地下室,三人也看到,地下室不算大,大約十幾平米,左邊有一堆鼓起,像是雜物。
‘哼…’一聲異響從左邊的鼓起發出,三人對視一眼,也管不上腐臭。“桃子,你留在地麵接應。”
冬獅郎和吉良伊鶴兩人跳了進去,頭頂光源照耀,讓他們勉強看清麵的情況。
左邊那確實是雜物,但有一具發臭的屍體躺上麵,流出淡黃色的屍水,吉良伊鶴眼中一懼,哪見過這種場麵?
冬獅郎也有些發慌,但還是強自走了過去,看著那麵目不清的屍身,胸口處一個大洞,正是致死的原因。
冬獅郎看了兩眼。“死了好幾天了,下麵…”
‘咳咳。’虛弱的咳嗽聲響起,屍體滾落,現出一張蒼白的臉。
“灰加忠地!”冬獅郎連招呼吉良伊鶴,兩人將灰加忠地小心從雜物堆抱了出來。
灰加忠地投來感激的目光,兩人將他抱離雜物堆,眼角餘光一瞥,看到發臭屍首。一聲悲呼。“哥哥!”
死去的人,正是灰加忠紅薯。
將灰加忠地放在地下室的平地上,也看到他渾身上下都有灼燒的痕跡,肩膀上更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翻卷的皮肉已經發出淡淡的臭味,這樣都沒有死去,真是意誌堅挺。
“發生了什?”冬獅郎簡單問了一句。
“喪進天涼闖進我家,殺死了我哥哥,也把我打成重傷昏迷,過了不久,我被火燒得很痛,醒了過來,發現屋子著了火,就帶著我哥哥,躲進了地下室,然後…。”說完這些話,灰加忠地難以支撐。
“行,別說了,我們馬上帶你去四番隊找人救你。”冬獅郎阻止他繼續說話。
心中略微一想,也明白了前因後果,喪進天涼一定以為灰加忠地也被他打死,所以瀟灑離去,點著了屋子毀屍滅跡,作出失火的假象,沒想到百密一疏,灰加忠地沒有死透,家中更有地下室,勉強逃過一劫。
“現在最重要的證據找到,阿散井應該沒事了。”吉良伊鶴鬆了口氣,總算沒有白費功夫。
有他的證詞,可以證明喪進天涼伏見姥賊兩人是同犯,而灰加忠地的話和灰加忠紅薯的屍首,則證明喪進天涼謀殺,在鐵證麵前,喪進天涼想要顛倒黑白也沒有可能,必然能還阿散井一個公道。
“趕緊走吧。”吉良伊鶴催促,冬獅郎點頭。
“有人來了。”上麵的雛森桃忽然示警,冬獅郎連問。“是誰?”
“一群陌生人,一個人身上有伏見家族的家徽。”雛森桃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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