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多死神摸不著頭腦,但市丸銀一直存在的笑容便消泯了,他們那一次,本是藍染想要得漁翁之利。
不過也考慮到李安南的實力,所穿衣物,所帶麵巾,全都是特殊製造,不僅能掩蓋靈壓,更不漏一絲氣息。
以致於碎蜂都無法猜測他們的身份,但是目前來看,結果很顯然。
所有的偽裝,對李安南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市丸銀搖頭。“什蒙麵人,我們不知道。”
“三句。”
東仙要微感震驚。“你想動手嗎?”
“兩句。”
一直隱藏在身後,還處於市丸銀手下三番隊的鬆本亂菊,也說了一句。
“銀,有什蒙麵不蒙麵的,告訴安南劍仙吧,他不僅敢動手,連總隊長都敢砍!”
“什?”兩人麵麵相覷,當然,彼此都看不到對方長什樣,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的錯愕。
“一句。”李安南轉過頭來。
他身上沒有任何一絲靈壓,也沒有一絲死神的氣息,甚至連第一次見麵時那縹緲高遠的氣息也變得很淡很淡,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
然而在市丸銀心,這個男人帶給他的壓力,不遜色藍染分毫。
不知為何,望了眼身邊的鬆本亂菊,心中竟生出幾絲期盼。
“真要動手嗎?”東仙要沉聲握刀。
李安南不答,隻一步步走來,帶著山嶽一般的壓力,兩人身後的精英彷徨無措,四周圍觀群眾連連呼喝。
“溜了溜了。”“告辭告辭。”又不是自家番隊的隊長,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市丸隊長,實在不好意思,我媽喊我回家吃飯。”兩人身後的精英也動搖了。
“真是沒種,不就是安南劍仙?東仙隊長,我一定和你共進退。”“嘟嘟。”通訊器響了。“真是抱歉,孩子叫我回去教他寫作業,東仙隊長,子女教育為重嘛,希望你能體諒。”
這兩個吱聲的王八綠豆看對眼,手牽手溜了。
剩下眾人無不鄙夷,這是什爛理由?“市丸隊長,我想請個假,今天預約了四番隊的牙醫,要去拔智齒。”
“還有我,中午要去醫療隊割皮包。”
“你去年不是割過了?”
“我身體好,今年重新長出來不行?”
不看不知道,一看戲精竟然這多,靈廷不愧是人才匯聚之地。
一會兒工夫,兩人身後隻剩寥寥幾個鐵杆。
這些鐵杆也大都麵有難色,市丸銀和東仙要為之無語。“你們也散了吧。”這些鐵杆如釋重負地離開。
其實也不怪他們,隻有親眼見過,才能明白那是怎樣強大力量,遠超死神隊長,令人望之生怯,見之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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