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豐聞言,則是一笑,清晨的陽光從一線雲層中露出,在幾人身上渡上了一層光芒。
雖然經過一路的艱辛跋涉,但此時的冥豐,卻是顯得精神矍鑠,和以前相比仿佛是不同的兩個人。
在這些年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行程後,冥豐竟然是年輕了許多,給人的感覺隻是五十出頭的模樣。
這距離天妖草原並不是太遠,使得清晨的空氣中,更是多了幾分清新,像是伴隨著一種無處不在的自由無限。
“……左小友,你可不必客氣,這乃是我們幾族恩公交代下來的事情,小老兒自然是一定要辦到才行,否則下次與恩公見麵時,我們可就無言以對了!”
冥豐伸手之下,隔空便有一股柔和力道,迅速將左囚丹的身體托起,這是李言托付的人,而冥豐本就是信守承諾,一直都是客氣對待左囚丹。
另一側的冥琪和冥玉懸浮空中,隻是微笑不語,他們四族依照李言給的地圖,在到了北牧界以後,一路日夜前行,後麵基本上就是貼著天妖草原邊緣行進了。
幾個月前時,左囚丹就想要單獨離去,但卻是被冥豐給阻止了,那時從玉簡地圖上來看,距離左囚丹要去的地方,可還是有著太長的路程。
以左囚丹化神境的修為,雖然也是可以行走,但冥豐卻是依舊不放心,這可是那位老者親自交代的事情,自己必當盡力為之。
而左囚丹卻覺得自己隻是孤身一人,人家早已可以直接進入天妖草原了,然四個族群卻在陪著自己前行,他已然覺得大可不必了。
但無奈人家並不同意,他也是沒有辦法,直至今日到了這,左囚丹再次找到了冥琪,又一次提出自己要單獨離去後,冥琪將他帶到了冥豐那。
冥豐最後在思索後,便也就同意了,這距離破軍門隻有不到三十萬,他們四族在外麵飛行的人,可也是有著不少的數量。
按李言的描述來說,沿著天妖草原邊緣行走,並沒有太多的問題,因為這通常即不是宗門的勢力範圍,也不是妖族的勢力範圍,隻能算是交界處。
可一旦向著兩邊深入後,那可就要小心了,往往就會引起太多勢力的關注,而左囚丹後麵繼續行走的方向,就是要越來越偏離天妖草原了。
在冥豐答應過後,左囚丹又說出拜別其他三族強者的言辭,冥豐也是笑著答應了下來。
左囚丹在與他們同行的這些年中,與鳳凰四族已經結下了良好的仙緣,最初的原因,當然就是因為李言的托付。
不要說四族的化神和煉虛境修士了,就是幾位合體境修士對待左囚丹,也是另眼相待。
那到了後來,更是知道左囚丹莫看修為隻是化神境,但卻是一位丹道大宗師,這在沒落的四族內,可是並不多見。
而且四族中不多的丹道大宗師,由於資源和九首青鳳族掌控原因,多半煉製的丹藥,都隻是祖傳的一些丹方罷了。
要說見識多的人,也就是成為了冥琪和冥玉二女,畢竟她們去黃岐穀後,除了有秘密任務在身,也是在那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左囚丹相對四族修士而言,他的見聞可就廣了,尤其是他來到了仙靈界後,更是長期呆待坊市中,眼光更是不斷在拓寬。
所以平日,他與四族修士談起丹道的時候,那根本信手拈來,包括冥琪和冥玉與左囚丹談了一次後,吃驚中也是不由重新認識起此人來。
那個神秘灰衣老者認識的人,怎都是如此厲害,不但有黑魔族的強者,就連一位化神修士也是如此另類。
自己二人本就是丹道高手,而且修為更是達到了煉虛境,可一身的丹道造詣,卻是根本無法與左囚丹相比。
於是後麵在漫長的行程中,鳳凰四族開始拿出自己的材料,請求左囚丹幫忙煉製一些丹藥,他們平日的需求量可是很大,尤其是一些補氣修煉類丹藥。
左囚丹本就擅長此道,而且長路迢迢中,經常坐在飛行法寶上的他,也不能一味地修煉,如果在有材料之下,煉丹對他來說,那也是一種修行。
何況這些人一直與自己同行,就是李言安排保護自己的人,自己就當還一些人情了。
於是左囚丹對於拿來的材料,一向都是不拒,按照材料的等級和性質,不斷煉製丹藥。
而他煉製出的丹藥一經拿出後,立即讓四族修士真正感到了吃驚,麵的丹毒通常不會超過兩成左右。
哪怕就是一些低階丹藥,那也是低階丹藥中的超品,甚至是極品,這還是人家開爐煉製大量丹藥的情況下。
如果隻是煉製一爐幾枚的話,對方肯定能將丹毒壓製到一成左右,甚至是更低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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