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二個人穿著外貌雖然和周遭隨處可見的騎兵屍體如出一轍,但僅從置身於雷場中卻都還還毫發無損這一點來看,他們可比那些屍體都在逐漸變涼的同行好多了。
最討厭敵人在自己麵前裝逼的比約克這時候就相當不爽了,一個回首掏就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一把大口徑左輪手槍,對準其中一個裝逼犯扣下了扳機。
但說時遲那時快,子彈剛一出膛,他射擊的目標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內。
下一秒,他隻覺得胸口一悶,接下來便什都不知道了。
在他身邊的部下都看到了,那個目標幾乎是如閃現般出現在他身前,矮身後傾就是一記帶著破風聲的重拳打向他的胸口,直接讓他倒飛出去十幾米遠才狠狠跌落在地。
這完全不是人類能做到的動作,意識到敵方危險性已經超標的士兵們立刻開火,無數的子彈傾瀉而出,仿佛要把目標打成肉沫來包餃子。
但接下來的景象更為震撼。
隻要有子彈打在目標身上,便會立刻被彈開或者直接偏轉彈道,擦出無數火星,就好像是打到了個圓潤的鐵球上。
輕騎兵的製式皮甲被子彈撕碎殆盡,變成了閃耀的騎士鎧甲。
目標終於是顯露了真身,那裁決騎士的魔鍛鎧甲本地人化成灰都認得,派遣軍也十分清楚這種可怕敵人的特色裝備。
教廷在薩莫瑞亞埋的底牌被掀開了一張。
隻不過這張似乎是用錯了目標。
“TMD沒有用!
!這什玩意兒!快把手雷招呼上去!坦克呢?!坦克在幹嘛?!”
“邊打邊退!被靠近就死定了!”
“我焯!連長你後麵!”
……
十二位裁決騎士發起的進攻,一瞬間就讓派遣軍的一線陣地支離破碎。
這些怪物一樣的敵人簡直刀槍不入,以往最可靠的武器竟突然成了垃圾,這讓在場的派遣軍士兵們難以接受。
偶爾有幾個膽大的會丟手雷或者打槍榴彈什的,可結果往往更糟糕。
被躲開了還好說,手雷直接被人家一巴掌打回來砸你臉上那就是真的慘了。
雖說榴彈並不能這樣“送回去”,但對於敵人來說似乎也沒有那個必要。
因為這種被判斷為“有威脅”的攻擊,都無一例外的被這些敵人避開了。
哪怕是坦克炮的近距離直射,它們都能輕而易舉的避開,輕鬆得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
“打尼瑪呀打!撤!快撤!送死也不能是這個送法啊!”
派遣軍把手頭上有的幾乎所有的攻擊手段都用上了,確認還是完全對敵人無效之後,連他們都支撐不住了。
畢竟對手實在是太TM恐怖了,隨手一拳就能把大活人打成肉沫甚至血沫,隨手變出的兵器也能輕而易舉的貫穿裝甲車的正麵,甚至在沒有碰到彈藥架的情況下就讓幾十噸重的裝甲車炸成一團燦爛的煙火。
他們看著自家連長被一拳打碎,而營長則被人家拎在手上跟個小雞崽兒似的晃蕩,至於說那些排長班長更是早就和滿地殘骸混在一起了。
這還打個毛線?再打就死完了!
然而就在那位失敗主義人士發表作死言論的下一秒,他的腦瓜子就帶著血花飛上了天。
眾人驚怒交加的看著動手的人,很努力才忍住沒有向其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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