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回去給你物色二嫂。”
歐晨星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以後你就可以多個人疼你了。”
這小子轉了性子,淨想著給人做媒了。
龍騰飛搖搖頭,吩咐一聲:去皇城使。
奉君統領立刻點了一隊侍衛護送他出行。
恬靜閣的諸葛弦月剛剛的打扮完畢,侍婢上的早餐被葉秋吃了大半。
吃飽喝足的葉秋剛放下手的筷子,就開始嘮叨起來了:“和親的公主原來這大的排場,早知道這樣子本長老就不回來。看你這盛裝打扮的,我不會還要出一份嫁妝錢吧?”
諸葛弦月微笑著搖搖頭。
“這我就放心了。有宴席嗎?”
葉秋接著問,“好吃的多不多?”
唉,二長老。
你是不是對送行有啥誤會?
諸葛弦月看了一眼撒進閣樓的陽光,這個時候不能再和二長老解釋了,隨駕前行,去晚了可就不好了,即刻溫宛一笑,恭敬地說道:
“二長老,這個晚輩也不是很清楚。還是到了那才能知道。天色不早了,不能去得太晚了。我的身份是會被治個失儀之罪的。”
葉秋想了想說:“好吧,你先吃點東西。一會兒本長老陪著你去。”
正廳歐晨星把一副王呈遞給奉君。
奉君統領轉身走向院子單膝跪等的司徒蘭軒。
看到奉君統領捧著王呈出來的那一刻,司徒蘭軒將手舉過頭頂,高呼:“臣,司徒蘭軒接旨。”
奉君統領將王呈放在他的手,鄭重的說:“護送和親的公主乃是虛空的大事,要事,政事,更是百善國的大事。身兼如此重任,軒侍衛,本統領要你立誓:誓保公主平安抵達百善國。”
司徒蘭軒收起王呈,站起身來,拔出腰間的佩劍,劍光閃耀指尖血珠往下流,“臣,司徒蘭軒對天下立誓:誓死效忠倚天閣的主人。一定不負使命護送公主抵達百善國。他日若違逆此誓,必死與亂刃之下。”
好一個誓死效忠倚天閣的主人!!
奉君統領在心鄙視著他,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躬身一禮說道:“倚天閣統領奉君,恭送軒侍衛。”
司徒蘭軒收起佩劍,轉身灑脫的離去。步履堅韌,穩健,行動處呼呼之風吹過。
“來人。”
奉君統領吩咐一聲,有侍衛應聲而到,“參見統領大人。”
奉君統領將袖子另一副王呈放在他的手,“帶著這副王呈,前往路上騷擾。公主的鳳駕安全抵達即刻。去的人就不要再回來了。”
“臣遵旨。”
侍衛領命離去。
奉君統領這才回到廳伺候著。
“一起坐下來吧。”
歐晨星溫和的說,“國師大人那會安排的久一點。你就留下來守在這既好。出城的伴駕的交給張勳孟浩兩人。”
有侍婢捧上匙箸。
“臣,遵旨。”
奉君統領這才坐下來陪著他用飯。
雛鳳園龍瑞在宮婢嬤嬤們的簇擁下,緩緩前行。為了端起這一國之母的架子,腳不能抬高了,步子不能邁大了。
若不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小荷顏麵有損,早提著裙子幾個縱躍趕到前廳了。帶了一腦袋的珠翠,還真夠沉得。
沿著回廊,耐著性子往前廳走去。
公主的儀駕在前,星王子王子妃的儀駕在後。
皇城人山人海,鼓樂齊鳴。
內閣的執事們列隊走在儀駕的前麵,每人懷抱著一個紅色的鬥,不停地向周圍的百姓撒著小錢。
輦車的龍瑞,嘟囔一句:“我結婚的時候咋沒有啊?”
歐晨星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結婚的時候沒有嘛?”
“不記得了。那天太緊張了。都給忘了。”
龍瑞立刻慫慫的說,“你記得嗎?要不給我講講唄。”
歐晨星蹙眉,不悅的說:“我也不記得了。要不,為夫繼位大典的時候你一起去?權當是回憶我們的大婚了。”
笑話。
你當我傻嗎!
你繼位大典我去湊熱鬧!
“我想起來了。有這一回事。”
龍瑞急忙改口,免得他突然下旨讓自己陪著他去遭罪。
“哼。”
歐晨星嫌棄的說,“她是出嫁,我是娶親。哪一樣了?”
哎呀,今天不能和他吵。
“哪不一樣?對我來說,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龍瑞甜甜一笑,將手放在歐晨星腿上,後者迅速將前者的手握住,“既然在自己家就不要有那多的避諱。”
龍瑞的笑容僵在臉上。
歐晨星若無其事的望著前方。
童楚楚身著大紅色龍鳳披風,輦車除了童淑媛多了一位麵色冰冷的侍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司徒蘭軒昂首挺胸的走在隊伍的前麵。和他並馬而行的是百善國的迎親使者。
儀駕出了東城門,繼續前行。
輦車後邊的華車坐著諸葛弦月,車麵陪著的是葉秋。
“這是要送到什地方?還要走多遠?”
葉秋看著行動緩慢的儀駕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著,“能不能快點的嘛?早上的湯喝的有點兒多了。十亭有沒有茅廁?”
諸葛弦月忍著笑意,安慰她:“有,十亭怎會沒有茅廁呢。百官都在那候著呢,沒有茅廁他們還不得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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