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抱在一起哭得稀嘩啦,幾個蟲蠻的姑娘也是抽涕不已。
憋屈了太久,感情需要宣泄,潘梨很理解。
“對不起。”
好一會兒,蝶才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了。
“沒事沒事。”
擺擺手,潘梨也有些感慨,這些女人太不容易了。
“姐,姐,捉織……促織。”
一邊的音拉著姐姐的衣角,弱弱開口了。
要不是潘梨看著,她早就舍了矜持去抓蟲了。
不知道為什,她有些害羞。
“對對。”
一邊的蝶回過神來,拿起腰間的鈴鐺就要動手。
“等等!”
潘梨連忙攔住了這位激動地巫女,“現在還不是抓蟲的時候,晚上我給你講講促織。”
“晚上”說促織?
某人的言語有些歧義,但這次就連音,也不覺得他的話語唐突了。
潘梨在低頭思考。
一個潮流的突然興起,絕對不可能靠空穴來風,品牌要醞釀,商品要運營。
酒香也怕巷子深。
但。
他要靠什手段讓那些有錢的公子接受“鬥蛐蛐”這種娛樂手段?
這個世界物質條件太差了,物力匱乏到要餓死人的程度,比起消磨時間,他們似乎有許多事需要優先處理,玩物喪誌的紈數量並不會很多。
“我們需要讓他們接受這種休閑方式,促織先養著吧……對了,兩位,夏日才是捉蟲的最好時候。”
蛐蛐是一種變現方式,但需要時間。
潘梨朝一旁的音開口了,“音,記一下,夏日捉蟲。”
心翻了個白眼,年輕的刀筆吏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好。”
“睿智的君子讓蟲蠻夏日抓促織。”她寫道。
“促織”兩個字她畫了個大大的圈圈,標作重點。
歎了口氣,她心有些沮喪,促織是好,卻隻能夏日賣錢,太久了。
奇跡已經發生。
不知道什時候,她已經不懷疑潘梨了。
“垂頭喪氣什?你們寨子不是還有寶貝嗎?”潘梨笑著開口了。
他看了看不遠處的綠茵匆匆,搖了搖頭,“走吧。”
“走!”
蝶應聲重複了一句,聲音高昂而激動。
眾人在一處綠林麵前停了下來。
潘梨豎起了自己的右臂,臉上盡是疑惑。
眼前赫然就是一片桑林。
他甚至在枝椏間見到了青色的果子。
他看了看身後的道路,那是一條蛇形小徑,似乎越過那條冰河,這邊就是從冬天到了夏日。
三月,桑樹結果,你敢信?
最多一個月,這的桑子就會熟透,變成代表成熟的黑褐色。
“這?”
潘梨張了張嘴,他不知道用什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太不科學了。
“這是音在打理哦。”
眨了眨眼睛,蝶接過了話,她的臉上滿是驕傲。
潘梨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邊上的小妹妹,“音?”
“嗯。”
蝶拉著自己妹妹的小手,笑眯眯地開口了,“音的力量可以讓桑快點發芽結果,成熟的時間變長,甚至冬天也不會枯萎。”
似泥,音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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