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種混亂進行到一定程度,再次達到短暫的平衡後,丹道王家又向外傳遞出了第二條訊息。
那就是之前在虛空之外探查的一隊渡劫期修士,現被困於一處魔族曾經留下的陷阱空間門,短期內是出不來了,除此之外,還附帶一份名單。
鑒於這份訊息與一般意義上的隕落名單相差無幾,輕而易舉地就將其他勢力極力掩蓋著的危機挑於人前。
甚至很多人都做好了這份名單上大能們,會盡皆隕落的心理準備。
而毫無意外地,這個消息一經放出,就在修真界內引起了軒然大波。
“竟然這多?什時候的事?”
“其他勢力將這件事捂得很好,全程沒有消息傳出,更沒人反駁,我覺得大概率為出真。”
但在各大勢力內,卻有沒有人信的,隻是因為他們現在確實聯係不上他們的老祖,所以難以說清罷了。
“該死,丹道王家又往外故意散播假消息,明明咱們老祖的魂火還是好好的,人還沒有隕落。”
“很可能是想打上一個時間門差,以做到先發製人,占據優勢,咱們萬萬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估計外麵的動蕩在此之後會再次加劇,也不知玄天宗與賀樓氏能否在之後堅持得下來。”
“希望咱們各家的老祖們能夠早日出來吧,早日擁有結果,也好結束這一遭。”
就在這種極度緊繃的氛圍之下,樓紫宴見到了班善。
細說起來,自從班善與霍玲選擇在天機門閉關以後,他們就已經許久沒有正式地見過麵了,此時再見,樓紫宴竟是有些時過境遷的恍惚之感。
不過這種心緒隻在心頭出現了瞬間門,就又重新收斂起來,她與他拱手笑道:“班叔,許久不見。班家最近還好嗎?”
班善麵上依舊是那副不沾塵埃的模樣,此時看向她淡笑道:“還行,都應付過去了,還要多謝賀樓酒莊內幾位道友的援助。”
哪怕他們沒有離開酒莊,隻是蕩出絳宮漣漪,也幫了他們不少忙。
雙方許久未見,自然是進行了一段時間門的短暫寒暄,之後就進入了正題。
也沒用樓青茗詢問,班善主動道明了來意:“你之前發給我的訊息我看到了,剛好最近有事路過,就過來看看。”
到底樓青茗之前在禦獸宗外出時出過意外,所以此番他也沒有將她往外約,而是親自過來禦獸宗見了她一麵。
樓紫宴想起她之前試探性給班善發送的訊息,跟著笑道:“也沒有什大事,隻是之前偶然得到幾幅星圖與卜測圖,想要詢一下專業人士。”
說罷,她就將東西取出。
說到底,這些東西雖是在丹道王家的地下密室內發現的,但她之前已經給不少人看過,且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異,也沒有什可參考性的結果。
所以,也不差這一個。
當然最重要的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樓紫宴:“這些是我之前在丹道王家的族地內尋到的幾幅卜測圖與星圖,班叔您看看。”
留影石內的影像,包括四麵牆壁上的卜測圖,以及棚頂上的星圖,至於剩下的,就是那幅中心石柱上的獸皮星測圖。
按照她之前回宗後,詢問各宗太上長老所得到的結果,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大凶,隻不過因為占卜的事宜不同,所以凶的方式也就不太一致。
並且,四麵牆壁側卜測圖與棚頂上的星測圖,是完全的大凶的,隻有那枚石柱木匣內裝著的星測圖,才留有渺茫的生機。
班善慢條斯理地將東西看完,之後給出的結果與其他諸位卜師的相差不多,說法幾乎一致。
之後,他的手指在麵前的星測獸皮圖上輕敲:“我不占你便宜,這次的幾幅遺留卜測圖與星測圖,確實帶給我不少靈感訊息,你可以詢問我一個問題,順便我再問你一下,這幅星圖不知可想交易?”
樓紫宴怔了一下:“莫非這幅星測圖中還掩藏有其他奧秘?”
班善也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開口:“是這幅星測圖所使用的獸皮有意思,拿回去將上麵的痕跡洗掉,可以為卜師煉製一個非常實用的本命法器。”
“什獸皮?”
“嵐棉獸的育兒袋獸皮,對於別的修士可能無甚大用,但是卜師卻能夠用它煉製一些特殊卜器,現在已經失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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