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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說：“分析的挺好，晚上聽聽白哥的想法，不知道他最近怎樣？”

    在一家魯菜館，白小凡握著秦越的手，“兄弟，謝謝啦，這次是陪我姐來304醫院康複治療的，手術很成功。”

    秦越拍拍白小凡的肩膀：“說啥呢？本來就是你自己的錢，剛好我和關茗還有些錢，就騰出手來了，人為大，錢都是身外之物，不要多想。”

    白小凡對關茗說：“弟妹，也謝謝你啦，我這個弟弟人是真好，你有福了。”

    關茗笑著說：“白哥不用客氣，互相幫助是應該的，秦越的事就是我的事。”

    席間，白小凡變得很健談，聊到球館的事，他說：“經過這次我姐姐的事，我看透了很多，和健康比起來，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我這次來謝你，不止是為了籌錢的事，也是為了你讓我進入了這個行業。”

    秦越是覺得現在的白小凡有點不一樣，性格開朗了不少，沒那悲觀了，“白哥客氣啦，當初練總提出的方案，正好缺少資金，那時候你剛剛戒賭，我怕你忍不住再賭，才想起這個方法的。”

    白小凡舉起酒杯，和兩個人碰了一下，“之後我是沒賭了，但是又投了一個虛擬幣的項目，當初沒聽你的勸，後來全虧了進去，如果當時撤出來，不光沒賠，還能賺點，哎，說什都晚了。”

    秦越喝了點酒，話也多了起來，“那也不是關鍵，就算你當時出來了，賺了點，後來可能還會進入另一個項目，這種玩概念的風險很大，結果可能一樣是血本無歸。”

    白小凡猛地點頭，“沒錯，有時候我覺得很奇怪，我這個學經濟，搞管理的沒看透的事情，你這個外行居然都明白，這段時間，我周圍很多搞這種項目的都很惱火，不是錢回不來，就是一直往投，看不到收益。”

    秦越笑笑：“什東西都有他的運行規律，以運氣為基礎的賭博或者概念類的投資，最終的結果一定是莊家勝利，這是個不對等的博弈。

    “而莊家也一定會把運氣模糊為一些很高大上的理由，比如什虛擬幣呀，或是什政策扶植的產業等等，霧看花，你往往看到的是花的樣子，但是花旁邊的陷阱你是看不到或是不想看到的，這就是一葉障目，葉子就是你的貪念。”

    白小凡說：“是的，這次我借錢，問了無數的朋友，有些還是平常關係不錯的，有的找些借口，還有很多就是資金投到這些項目上了，收不回來，看到太多的這種騙局，我看都看怕了，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個網賭的朋友，鋌而走險，去邊境販毒，被抓了，估計這次沒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