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誌費了老大的勁兒,才生生擠進了氣牆,那種沉重感覺就像是被裹進了重油一樣,每一舉手一投足,都變得異常沉重與緩慢。
好不容易把頭擠了近來,頓時一陣刺耳的噪音衝進了蕭遠誌耳膜,怪不得外麵靜悄悄呢,這東西竟然有隔音的效果。
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親自體驗過這道牆的威力之後,蕭遠誌開始對欒飛傑刮目相看了。要說他也是天生神力了,可為了穿過這道並不算厚的牆,身上已經見汗了。
“啪。”猛地一拍欒飛傑的肩膀,蕭遠誌來了一句,“還真有兩下子。”
正在聚精會神搞科研的欒飛傑被這一巴掌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蕭遠誌,“唉,蕭師兄,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麵來幹什?”
“我這不是好奇嗎?唉,這玩意兒叫什名字,真別說還挺管用的,外麵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蕭遠誌的好奇讓欒飛傑很是得意,這家夥終於認可自己了。不過他表現的還是很謙遜的,“這叫氣牆,也沒什太大的作用,它能隔絕聲響,另外對人還有一定的阻擋作用。說到底就是個小玩鬧,在張正師父麵前不堪一擊。”
當初在九龍城寨,張正破氣牆的一幕,給欒飛傑的印象太深了,自己本以為很玄妙的東西,張正隨手就給廢掉了。
“不不不。”不料蕭遠誌卻不認同欒飛傑的看法,“我看挺不錯,這東西用好了作用大著呢。”
“嘻嘻,謝謝師兄誇獎。”
“應該的,應該的。”蕭遠誌用手觸摸著氣牆,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唉,我說老欒,你這氣牆能砌多長啊。”
“隻要材料夠用,長度不是問題。”
“好,那就幫我個忙吧。明天跟我到山,砌上幾堵牆。”
“去山砌牆幹什?”
“你就別問了,到了就知道了。唉,把這牆先撤了,我要出去,擠來擠去的都快把尿擠出來了。”
欒飛傑一陣哭笑不得,心說又不是我讓你擠進來的,不過他還是按照蕭遠誌的要求,把氣牆給撤調了。
在欒飛傑再次升起氣牆之前,蕭遠誌說了一句,“你也要注意休息啊,這不分晝夜的,別把自己搞垮了。”
“唉,知道了師兄,做完這個電符我就睡了。”
第二天用過了早飯,把家該收拾的收拾完了,蕭遠誌來找欒飛傑了,“走了老欒,我帶你進山。哦,記著帶上你的那些家夥,還得弄氣牆呢。”
欒飛傑還在鼓搗電符,回頭一看蕭遠誌已經穿上了黑色的練功服,身後背一條粗大的銅棍,肩膀上斜挎著一個兜子,腰還別著一個葫蘆。
“師兄,你這是幹嘛去呢?”
“練功呀。”
“幹嘛要大老遠跑到山,院子不是挺好的嗎?”欒飛傑很是不解。
“你不知道,我動靜大,這經不起我折騰。”
“哦。”欒飛傑將信將疑,心說動靜能有多大呢,不過他也不敢磨蹭,很快地收拾好東西,就蕭遠誌進山了。
蕭遠誌的腳力很快,欒飛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能跟得上,就這蕭遠誌還不滿意呢,不住的抱怨道“老欒啊,你真的鍛煉鍛煉了,這體質也太差了,當初是怎在黑教混的。”
這話把欒飛傑說了一腦門子黑線,不過他也不好解釋,隻得在心辯解道,老子是技術幹部好不好。
就這樣磨磨蹭蹭的走了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山,又在山轉了半個小時後,他們走進了一個僻靜的山穀。這四麵環山,隻有一個出口,樹木也很茂密,十分的隱蔽。倆人都是鑽樹林子進去的,不承想走了不多遠,就在這密林的深處,突然出現了一片空地。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