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倆能理解,作為侄媳婦的昭希有點莫名其妙。
這可剛見麵,咋就說走,是對她不滿意嗎?
丁翠蘭察覺侄媳婦的異樣,忙開口又說:
“我跟你姑父出來好些日子了,你爺、奶歲數大了,我想著能陪就盡量多陪一陪。”
昭希釋懷,親昵挽著她胳膊道:
“難得見姑姑一次,就不能多留幾日?後天過年,算下來我就跟小姑一起呆幾天罷了。”
“這有啥,等二玨任期滿了能回家,到昉州好好聚聚。”
二人一見如故,湊在一起聊的話題很多。丁琬跟丁玨互看一眼,起身去一旁下棋。
丁玨說了關於李袁傑、朗逸鴻的後續。砍頭沒跑了,但得年後押解入境,由刑部定案。
丁琬落下一子,冷“哼”著說:
“砍頭都是輕的。通敵賣國,他們還配當人?”
看著告示上詳細的經過,她心都後怕。什深仇大恨啊,又是毒、又是偷襲、又是應外合。無論哪一個成了,駐北防線都會破,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更讓她想不通的是就隻一個誤會,二人竟然做到這個地步,怎想怎覺得不合理。
丁玨放下茶杯,輕歎口氣,說:
“他們倆做的那些罪行,的確讓人無法理解。一不為謀反,二不為自立為王,就想著讓姐夫沒命,讓你後悔。是個正常人,都幹不出來。還有那李袁傑,來之前非要見我,還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啥話?”丁琬蹙眉追問。
丁玨索性也不下棋了,靠著椅背,幽幽開口:
“問我啥時候學的武功。還問我為啥沒選擇留京。跟有病似的,嘴嘟嘟囔囔,好像我現在做的一切偏離了我人生軌跡一樣。要不是他神誌還算清醒,我都覺得他跟我在裝瘋賣傻了。”
丁琬聽著這番話,心“撲通……撲通……”開始狂跳。丁玨是讀書之人,對鬼神怪力從不相信。如果不是她真實體驗走這一遭,她也不會信。如今李袁傑跟他這兩個問題,顯然是他是知道上一世的事情,什時候知道的?
“姐,到你下了,想啥呢?”
“沒有。”丁琬下意識搖頭,抬手落子。
快開飯時,銀鷹夫婦到了。自打徐永涵他們回來,這倆人就一直都有沒出現。
銀鷹把丁琬攆走,跟丁玨重新下棋,畫眉說有好東西給她看,便拉她出去。
也不是什稀罕物,北方到處都是,一頭子,活的。
丁琬摸著子頭,笑眯眯問:
“事情全都處理完了?能消停過年?”
“處理完了。”畫眉恬淡的回答,“來之前我見了李袁傑,把他毒傻了。”
“啥?”丁琬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畫眉不是衝動的人,對人下藥,都是有理有據。李袁傑十惡不赦,砍頭沒跑,沒必要浪費藥才是。
“他在牢一直胡言亂語,說什這世跟上世走向不同,還說的有鼻子有眼。說他那個什你小姑,還說親手送你小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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