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仍然嚴肅地進行中,高層匯報結束,看向謝肆,站姿略微緊張:“謝總,佳麗花園的項目暫時就進行到這個程度,您看有沒有什問題。”
他眼,包括會議室的其他高層眼,謝肆並沒有任何異常。
還像平時開會時,冷漠且氣場攝人。
他們也沒膽子盯著謝肆仔細看,不然他們就會發現,謝肆冷白的耳尖在無聲無息中慢慢暈染上綺麗的紅。
“阿肆……”“郗酒”白皙的小手在謝肆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聲音輕而軟,似是從雲端扯下的一縷甜絲絲的糖,“人家問你對項目有沒有什看法呢。”
謝肆握著鋼筆的手指指節泛白。
郗酒本尊在角落欣賞著她的成果,都要笑翻了。
現在的謝肆和被妖精纏身的聖僧一樣。
動心,動身,卻不能表現出來。
還要裝出一副薄情寡義的樣子。
“太爽了!哇哈哈哈!”妖媚的“郗酒”突然放開謝肆,在他身邊凹了個奧特曼的造型仰天大笑,“狗男人你也有今天啊!”
謝肆暗暗鬆了口氣,看向角落的郗酒,她似乎發現自己的腦洞跑偏了,正懊惱地掐著自己的臉頰。
謝肆彎了彎唇,把目光放在因為他的沉默惴惴不安的高層身上:“佳麗花園這個項目,有幾點需要注意……”
會議室安靜得落針可聞,隻有謝肆淡淡的聲音。
所有高層都不敢鬆懈,趕緊把謝肆提出的要求一一記下。
“第二……”謝肆聲音一頓,輕輕吸了口氣。
卷土重來的“郗酒”從他臉邊探出頭,一臉無辜地衝他眨眼:“阿肆,你怎了?”帶著頑劣的笑湊近謝肆的頸側,舌尖輕輕舔過他的皮膚,“你繼續開會啊,我不打擾你的。”
謝肆抬起眼,目光落在角落,郗酒托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他。
一副標準地看戲姿態。
謝肆氣笑了,收回目光,再開口,聲音一如平時,冷靜沒有情緒。
說的內容也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條理清晰,把下麵的高層聽得心服口服。
。
狗男人很能忍嘛!
郗酒眯起眼。
“阿肆,你這都沒有給我坐的地方,我隻好坐在你身上啦。”“郗酒”蓮藕似的手臂環住謝肆的脖頸,跨坐在他腿上。
謝肆看電腦的視線被她擋住,他幹脆抬起眼,麵無表情地看著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郗酒”。
“阿肆,你有沒有覺得這好熱啊?”“郗酒”的指尖在謝肆係在最上麵的扣子上撥弄。
謝肆話音又是一頓。
側開眼,神情還能控製。
但眼尾卻散開如耳尖一般克製隱忍的紅暈。
“郗酒”偷笑了一下,手換了個地方,眼神變得不解。
聲音輕輕地,眼神清純,眼底卻藏著狡黠,像是在謀劃惡作劇的小妖精:“阿肆,你這怎了?怎這燙啊?”
謝肆抿唇,染著情欲,同時也克製到極點的桃花眼,不自知地誘人。
目光沉沉地看向坐在角落的郗酒。
“阿肆,受不了了?”郗酒本尊笑容甜美,“郗酒”的唇離謝肆的唇更近,“想讓我停下來,對不對?”
“那就……”“郗酒”像是吻上了謝肆的唇,唇角卻揚起,不加掩飾地囂張,話音拖著調皮的小尾巴,“求我啊。”
郗酒感覺自己要被謝肆盯穿了,但她沒有退縮。
之前狗男人能看到她的腦洞,占了她多少便宜,白看她出多少洋相。
如果不把狗男人玩成狗,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郗酒瞪起眼睛和謝肆隔空相望。
良久,謝肆動了動唇。
用口型:“求你。”
“贏啦贏啦!”剛才還像個妖精似的“郗酒”噌地跳起來,毫無形象地在謝肆身邊扭來扭去跳慶功舞。
謝肆看她那高興,看得到吃不著的鬱悶也散了一半。
“郗酒”跳完舞,又想起什,爬到謝肆身邊,想用手勾他的下巴:“再學兩聲狗叫給我聽聽。”
謝肆沉沉的目光,極其緩慢地從文件,移到“郗酒”身上。
郗酒渾身一冷,感覺有點不妙,剛要帶著“郗酒”一起跑路,就聽謝肆開口:“今天的會就到這。”
天降驚喜的高層們瞪大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謝肆已經起身。
“想去哪啊?”謝肆抓住鬼鬼祟祟的郗酒,笑意溫柔地摟住她的肩。微微用力,郗酒纖細柔軟的身子便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
郗酒馬上感覺到他身下的蠢蠢欲動。
瞪大眼睛,炒雞無辜地衝他展開個笑:“老公,怎突然中止會議了呢?是身體不舒服?身體不舒服,我幫你預約醫生,好不好?”
謝肆垂眸看著她,看得郗酒心虛極了,不過出乎她意料,謝肆竟然沒有繼續追究,就這輕輕放過她了。
謝肆不但沒有收拾她,回去還給她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吃過飯的郗酒,很快就把這茬給忘了。
後來,她又大著膽子,用這種方法撩了幾次謝肆,謝肆每次都被她撩得眼角泛紅,卻任由她胡鬧,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郗酒最喜歡的運動就是蹬鼻子上臉。
從偶爾撩謝肆,變成沒事就撩他。
她以為她可以一直這囂張下去,卻沒想到,報複來得那突然,來得那洶湧。
郗酒之前出意外,昏迷的那一個月,直播間的粉絲聽說後,一直很擔心她,還自發地為她祈福。
郗酒縱然沒心沒肺慣了,但看到粉絲們給她錄的視頻,也覺得很感動。
所以後來,就算她再懶,每個月也會固定直播兩天。
這天,郗酒正在直播,突然,她看到謝肆出現在鏡頭背後的死角。
她和謝肆結婚的事情,粉絲全都知道,他們還給她們起了個CP名豪橫CP。
無論身家還是顏值,全都是豪橫級別的。
所以郗酒看到謝肆,也沒藏著,彎起唇,就準備和他打招呼,卻見穿著靠在一邊的謝肆,抬起手。
指尖解開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然後是壁壘分明的腹肌。
謝肆小腹右下方紋了她的名字,紋身有一半隱在褲腰,更襯得那段腰身,充滿隱晦的色/氣。
郗酒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算起來,她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讓謝肆碰她了。
她一直以為這是對狗男人的報複,但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謝肆似是看出她在想什,輕笑了一下,抬手,從喉結,慢慢向下。
郗酒瞪起眼,根本顧不上看滿屏彈幕都在問她怎了,看到什了,讓他們也康康。
郗酒怎也沒想到,謝肆會給她來一段限製級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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