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稱呼您為什?平民?還是真理教忠誠信徒?”薩瓦爾語氣平靜,開口問這個滿身是血的年輕男子。
“呸!該死的教會走狗!愚昧迫害人民的特權人士!你休想讓我屈服!”這個年輕男子一臉怒火的看向薩瓦爾說,若不是被兩個聖白騎士壓製著,他可能會衝過去撕爛薩瓦爾的可惡嘴臉。
“加布埃爾,看,你的小天使艾米莉亞多有傳教的天賦,這短時間就讓一個平民徹底信任她。”薩瓦爾看向加布埃爾,調侃的說。
加布埃爾臉色陰鬱的看向他“想說什就說吧,別在這揶揄我。”
“如你所見,這是我偶然間抓到的一個真理教信徒,從他那我找到了一樣很有趣的東西。”薩瓦爾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加布埃爾麵前。
他看向這個薩瓦爾掏出來的小瓶子,拿起仔細看,麵裝的液體是暗紅色的,早已處於凝結狀態。
“這什東西?”
“血。”
“血?!”加布埃爾不可置信的看向薩瓦爾,不明白他為什拿一瓶血給自己看。
“這位真理教的信徒告訴我,這是琳娜小姐給他們的東西,是當時用來保護國王廣場那群平民的,我猜,這就是那位琳娜小姐的血液,具有和《聖典》書上提到的那位英雄一樣的能力,她的血液能驅散紅眼鼠。”薩瓦爾將這個信息告訴加布埃爾,加布埃爾神色瞪的老大的看向薩瓦爾。
“這怎可能!那個英雄的後代不都在塞拉維爾帝國分裂的時候,全都死了嗎?”加布埃爾不相信的說。
“誰知道以前的事情呢?可能是那個英雄的旁支隱姓埋名活了下來吧,不過還有一件事,關於那位莫尼小姐,我猜測她的血液能吸引紅眼鼠,就像那位瘟疫女巫一樣。”薩瓦爾又拋出一個重磅消息給加布埃爾。
“證據?”
“還是這位真理教忠實信徒告訴我的,他當時看見莫尼一個人朝著東城門走去,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那些紅眼鼠都逃離了。”
“憑這個你就猜測莫尼的血液能吸引紅眼鼠?”加布埃爾提出疑問說。
“這是其一,其二,我在東城門看士兵處理紅眼鼠屍體的時候,發現有個地方,紅眼鼠死的很有規律,都是頭朝著一個點死掉的,我猜當時莫尼可能用自己的血液吸引了這些紅眼鼠,然後用琳娜的血液解決這些紅眼鼠的,因此才死的很有規律。”薩瓦爾馬上說出自己的第二個猜測。
“哼,好吧,即使這兩個女孩的血液很特殊,你想怎做?怎利用這兩個女孩的血液?”加布埃爾笑了一下,問他。
“把那位琳娜小姐當血液源,用她的血液製作教會的t型護符分發給信仰教會的人,用她的血液,幫助教會的新一輪驅鼠宣傳,而那位莫尼小姐,血液可以給你的小天使艾米莉亞用上,讓紅眼鼠聚到她身邊再乘機燒死,再把這次鼠患出現的原因往她頭上推,即能擴大教會的影響力,也能徹底讓她失去在平民中的聲望。”
“很不錯的計劃,還是得承認您比我更陰險。”加布埃爾笑起來說。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並不知道她們三人藏到什地方去了,加布埃爾,你知道嗎?”薩瓦爾笑了起來問他。
“我也不知道,或許有位女士知道。”加布埃爾思索了一下說。
“那你讓那位女士過來一下。”薩瓦爾轉頭看向那個年輕男子,手指比劃了一下,這個年輕男子還沒反應過來,旁邊一個聖白騎士已經拿著匕首抹過他的脖子,在痛苦的呃啊聲中,這個接受科學基礎思想的年輕男子,死在了神學教會的利刃下。
“抱歉,弄髒了書房,不過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哪怕他是一個囚犯。”說完,薩瓦爾看向加布埃爾後麵站著的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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