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前輩,你好了沒。”汪梵聖的狗臉側躺在桌麵上,有氣無力地問道。
“別慌,容我思考再三。”
緊盯眼前的棋局,無心殤手的棋子時起時落,就是無法徹底掉在棋盤上。
此時,汪梵聖的眼神隨著無心殤手中的棋子上下搖擺,內心哀歎:蒼天啊,誰來救救我這條可憐的狗啊。
當無心殤手中的棋落下,汪梵聖沒有絲毫猶豫,狗爪吸附一枚棋子,直接落下。
真正的高手下棋都是下一步,便能推演後麵每一步棋子走向。
汪梵聖雖然不怎精通棋道,但也能推演後百步的大概走向,對付無心殤這種完全不推演棋局,全靠直覺下棋的修士,完全浪費時間,下都懶得下。
所有與無心殤下過棋的修士都不知道為什,無心殤下棋從來不推演。
要不是與無心殤的實力懸殊,可能每一個修士都不想與無心殤下棋,又磨嘰,又菜,與無心殤下棋在他們眼就是浪費時間。
“汪梵聖,快,我又感覺到了,感覺到她的氣息了。”汪梵聖頭上的半催促道。
瞬間,懶洋洋的汪梵聖精神起來。
“無前輩,半找我,我先走一步。”一邊跑路,一邊說道。
原本麵對半的要求不情不願的汪梵聖此刻態度大轉。
一般半感受到的地方都是秘境,哪怕大多數秘境都是荒廢,毫無探索價值的秘境,但探索秘境終究是探索秘境,遠比和無心殤下棋有趣。
汪梵聖有事離開,無心殤麵色平靜的歎了口氣:“現在的年輕狗,都這焦躁,完全不能心平氣和的下棋。”
餘光瞟了一眼南河,無心殤輕咳兩聲,對不遠處的南河說道:“南河,別練了,要懂得勞逸結合,過了陪我下下棋吧。”
南河愣了一下,看了看手的劍,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直到無心殤將剛剛的話加重語氣,重複一遍,南河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夢。
收劍,南河腳尖在沒有爆炸史萊姆的地上輕點兩下,來到無心殤麵前。
撓了撓頭,南河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師傅,我不會圍棋,隻會五子棋,所以能不能下五子棋啊。”
無心殤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不會五子棋,但我可以與你下上幾盤,但幾盤過後,你便要與我下圍棋。”
南河點了點頭,簡單介紹五子棋的規則,兩人便開始激烈緊張的五子棋對戰。
……
旭日宗遺址外的隱藏秘境入口。
“半,確定是這個地方吧。”汪梵聖在洞口徘徊,遲疑道。
“應該就是這了,這麵好像有主人的氣息。”半不確定地說道。
“這個秘境似乎是有主的,半,我感覺你在坑我。”看向不遠處旭日宗遺址,沒有得知旭日宗被滅門的汪梵聖說道。
“進去吧,你皮糙肉厚,在這種小地方絕對死不了的。”半用十分坑定的語氣說道。
但汪梵聖還是原地徘徊,心中仍然有所疑慮。
即便半如何勸說,汪梵聖就是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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