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不動了?”
通過任務提供的大致位置,夜絲莉發現接受任務者停在一個地點沒有動靜了。
看向夜絲莉身份牌上麵顯示的位置,堯彤說道:“這個地方,他們應該在花陣麵,看這樣估計是遇到什麻煩了。”
……
“小汪,半還沒談好嗎。”南河躺在一簇花叢麵,眯著眼,懶洋洋地問道。
此時汪梵聖四肢朝天癱軟在地上,那株突然冒出來的小型食人花仍然記得含著汪梵聖的狗頭,四肢時不時突然抽搐一下證明他還活著。
狗爪一抬,拍了拍這株食人花,汪梵聖說道:“半說著株食人花的靈智不高,有點難以溝通。”
“快點吧,我都要睡著了。”打了個哈欠,南河砸吧砸吧嘴。
突然,食人花一嘔,將汪梵聖的狗頭吐出。
不等汪梵聖反應過來,這株食人花直接將整個身軀縮進土。
“喲,出來了。”南河坐了起來,問道:“半,你是怎說服它了。”
半用葉子扒拉了幾下,想將花瓣上麵沾染的藍色粘液揮去,但沒有任何效果。
嚐試了幾次,半用十分嫌棄的語氣說道:“我用了點花粉給它開竅,提高了它的靈性。
和這種靈智未開的靈植溝通真難,而且這粘液好惡心,我的花瓣被黏住了,好難受,嚶嚶嚶。”
南河嚐試用水衝掉半身上的粘液,但沒有任何效果,粘液連被稀釋的痕跡都沒有。
南河用手輕輕戳了半一下,然後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粘在半的花瓣上麵。
一股微弱的腐蝕感從指尖傳遞到南河腦海。
南河輕輕拉扯一下,半都沒有說些什,反倒是汪梵聖嚎叫:“痛痛痛,南哥,南哥,手下留情。”
看著自己手指粘著的花瓣,南河問道:“半你沒感覺嗎?”
“哼,別小瞧我,汪梵聖的這副肉軀都是我給他的,我怎可能會比他軟。”半用軟萌的語氣說出這十分豪橫的話。
盯著自己被黏住的手指,南河疑問道:“可這粘液該怎辦。”
氣氛一下子凝固。
南河現在不敢亂動,畢竟汪梵聖剛剛的哀嚎實在難聽。
汪梵聖感覺自己的狗頭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但當汪梵聖舔了舔嘴,汪梵聖發現這食人花的口水貌似味道不錯。
又添了兩口,汪梵聖的嘴就被粘在嘴邊無法縮回去。
看著汪梵聖的醜態,南河無語道:“你在幹嘛。”
汪梵聖憨聲說道:“這粘液味道不錯,我想試試能不能把他添幹淨,但沒想到這玩意太粘了。”
捂著頭,南河無奈道:“你是真蠢。”
思索了一會,南河問道:“半,你的軀體應該很堅挺吧。”
“肯定的,我不都和你說了嗎,我比他硬。”
被質疑的半生氣地拍了拍汪梵聖的狗頭,然後兩個葉片粘在汪梵聖的狗頭上。
半提了提葉子,發現提不動。
南河此刻徹底明白了一個李坤龍說過的一個道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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