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顏淺淺一笑:“你突然問我師父的事情,而且一般人根本不會將我師父跟談情說愛這樣的事情聯係到一起,若非是察覺到什,你又怎可能這樣問。”
裴綿曼尷尬之餘也有些佩服:“我是擔心這件事會太傷害你了,又覺得你被瞞著太不公平,所以才有些猶豫。”
“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我能感覺到你的糾結與猶豫。”楚初顏臉上多了一抹感動之意,她自然能分辨出對方絕非是來挑撥離間的,而是真的為她擔憂。
“你是如何知道的?阿祖跟你說了?”裴綿曼好奇道。
“他哪有那個膽子。”楚初顏也忍不住跟閨蜜吐槽起來,“是我自己發現的。”
“你就一點都不生氣?”感受到她說起這件事那雲淡風輕的語氣,裴綿曼十分詫異。
“我又如何生氣得起來,說起來他倆之所以會在一起,還是我一手促成的呢。”楚初顏幽幽歎了一口氣。裴綿曼聞言神色變得極為詭異起來,敢情初顏競然有自綠的傾向?
難道當年我跟阿祖的事,也是她暗中促成的?
我競然成了他倆遊戲的一環?
楚初顏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她想岔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想哪兒去了,因為我在某個時空是雪女啊。”裴綿曼這才反應過來,訕訕笑了笑:“我好像有印象了,你們以前似乎提起過這事。”
“是啊,我要恨也隻能恨自己啊,誰讓雪女狀態的我失去了記憶,認不得他倆了,死命追殺他們,讓他倆不得不通過那種方式來拯救性命。”楚初顏以前安慰師父的時候倒是挺大度,但這件事難免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如今跟閨蜜聊天,終究忍不住述說著當初的苦惱。
裴綿曼聽得暗暗發笑:“這種情況下你確實怪不得他們。”
“所以我才鬱悶啊,想發火都找不到人發。”楚初顏每每提起這事就直拍大腿。
“那你就這默許了他倆的事?”裴綿曼神色古怪,“很難想象你師父當時的反應。”
“我師父還不知道我知道了這件事呢。”楚初顏歎了一口氣。
裴綿曼:“???”
姐們兒你玩得好像還挺花的。
楚初顏這才解釋道:“你也應該知道我師父平日的形象,還有她那好麵子,又冷淡的性子,若是這件事曝光了,我怕她想不開。”
裴綿曼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確實很有可能。”
燕雪痕的名氣實在太大了,天下人已經將她當做了最聖潔的圖騰,根本沒法接受她跟男人談情說愛。
退一萬步說,她如果找的是其他人,天下人反應再大,過了這個風頭就罷了。
可她找的偏偏是阿祖,那是她徒弟的男人。
裴綿曼完全可以想象到時候天下人會如何議論這件事,肯定一個個背後說她表麵上冰清玉潔,結果背地幹的事勾搭徒弟男人的事,比起那些魔教妖女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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