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脫了衣裳給煙花療傷已經夠尷尬的了,結果聽雪還要在一旁看著?
她真的不是為了報複煙花?
不過她說的理由確實很充足,如今的他還需要借助火焰的熱力才不至於被寒玉床的寒氣占了上風。
“好吧。”祖安有些無奈,但煙花此時的狀態已經拖不得了。
“煙花,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你,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祖安在煙花耳邊快速說了一句。
煙花嘴角動了動,可惜她已經太虛弱,說不出話來了。
祖安也不敢怠慢,快速褪下了她的衣裳。
幾乎眨眼間,原本幽暗的房間都變得明亮了幾分,下麵的寒玉床跟她身上的肌膚比起來,都有些黯然失色。祖安急忙收斂心神,按照《玉-女-心經》的心法替她療傷。
因為煙花如今怕冷,下意識縮到他懷中,所以他現在幾乎是將她團團抱住,一手虛按在旁邊的火焰之上,另一手牽著她的雙手,按壓在她任督二脈要穴之上,輕柔地將陽剛內力輸送過去。
他不敢絲毫用力,因為對方如今體內經脈受損太嚴重,而且對方此時近乎昏迷,沒法主動配合,若是內力稍大些,恐怕會馬上讓她經脈寸斷而亡。
這種精細的操作可比戰鬥累太多了,沒過多久他鬢間便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一旁的聽雪神色古怪地看了兩人一眼,總覺得他們兩人此時的姿勢實在有些古怪。
看了幾眼,她臉頰似乎比平日更熱了幾分。
這篝火太熱了.…….
她有些後悔剛剛留在這了。
她的功法都是接近冰係的,天然有些不喜歡火焰,不過此時此刻她隻能收斂心神,專心致誌維持著篝火的穩經過祖安的細耕慢耘,煙花終於恢複了幾分清醒。1
不過當她看到自己不著片縷被祖安抱在懷中,瞬間沉默了。
察覺到她身體的微微顫動,祖安快速說道:“這都是為了救你事急從權,穩定心神,可別讓一切都白費了。”煙花冷冷說道:“你以為我是那種在這關頭非要鬧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蠢女人?“
祖安不禁有些驚訝對方情緒之穩定,不過轉念一想,對方是何等的強者,心態又豈會像一些不成熟的小女生。反倒是他覺得現在這狀態有些尷尬:“既然你醒了,要不你到對麵去?"
兩人現在一件衣服沒穿,如今抱在懷中,肌膚相親,說實話對他是另外一種巨大的煎熬。
剛剛他之所以冒了那多大汗,除了幫對方梳理經脈必須小心翼翼之外,克製這方麵的旖旎也占了很大的精力。
誰知道煙花卻直接拒絕:“不要,我現在傷勢太重,直接坐到寒玉床上受不了那刺骨的冰寒,反而會將傷勢加重。"
祖安暗暗吐槽,受不了寒玉床的冰寒就坐我懷?
可是你就沒想過我受不受得了的問題?
當然這話自然不好說出口,而且對方此時身體確實脆弱,於是提醒道:“既然你已經醒了,你就按照之前聽雪教的《玉-女-心經》心法運功,配合容納我的內力進入每一寸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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