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剛才還風華絕代的身影,卻在此時變得落寞無助,看樣子她應該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可能又是一個被生活揍過的人,甚至比大個還慘,可轉念一想,什樣的人能狠得下心來傷害這樣一個俏麗的人呢。
放下吉他,帶著一種複雜的心情來到凝露身前,本來想張口詢問,可轉念一想,我和她隻是萍水相逢罷了,剛才對大個介紹時自稱朋友時她那一臉詫異的表情,就明白有多唐突了。強行咽下了要說的話,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就打算從她身旁經過。
"雲無岫。"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略帶疑惑地看向她。
"謝謝你!"她嫣然一笑,在燈光的照射下,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我突然想說一句:聚光燈呢,往這打!那副絕豔無比的麵容,絕對是我有史以來見過的最美,沒有之一。她,或許是私下凡間的仙女吧。
驚歎的同時,我卻也感到一絲莫名其妙,我好像並沒有做什值得她道謝的事情,眼神中的疑惑更濃了:"我做了什嗎?"
"你剛才那首歌…唱得挺好,很有味道。"她的表情很認真。
難不成她以為那首歌是我為她唱的?心頓時有種弄巧成拙的感覺,不過看到她現在的樣子,結果好像並不賴。
我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開口,說出實情可能會讓她自己覺得有種自作多情的感覺,蠻尷尬的,我想求助大個,眼睛一瞟,發現這貨正用一隻手撐著臉頰,一臉玩味地看著我,見到我在看他,還賤兮兮地笑了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轉過頭有些尷尬的麵對這個絕美的女子。
短暫的思索之後,我還是決定告訴她實情:"那個…剛才那首歌我是為我朋友唱的,就是那貨。他今天失戀了,我就陪他來酒吧消遣一會兒。"說著,用手指指了指大個。
聽到這話,她短暫的失神之後,又笑吟吟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調笑:"你之前不是還說我們是朋友嗎?才過了多久,你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她這一說,瞬間就讓尷尬的人變成了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蹦出來幾個字:"那個,我們當然是朋友了。"
"那,既然是朋友,我以後要是有什不開心的事情,你也能唱歌給我聽嗎?"她滿懷希冀地看著我。
"那必須的。"我不置可否地回答,"不過,我不希望有我給你唱歌的那一天。"
"哦?為什呢?"
"我希望我的每一個朋友都能開開心心的。"我鄭重地回答。
她又笑了,這次是真的很開心,我能看出她此刻的稱心如意:"你真是有趣的人,我說的是你的靈魂。"
"是嗎,我也這認為。"我很無恥地回應。
……
到了後半夜,酒吧的躁動情緒下降了許多,很多人已經一臉滿足的趴在了桌上,今夜,想必他們的愁已經消了吧。
已經很晚了,扶著大個走出酒吧,深夜的風還是有些刺骨,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兩個人搖搖晃晃地向著學校走去,想必大個心中的煩悶已經在這波酒精的刺激下隨著季風遠去了吧,但願明天早上能看到一個活力四現的他。
……
酒後的人一般都睡得很沉,很多平常睡覺不打呼的人可能還會在酒後打呼,看著胖子和小鍾那萎靡不振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倆在我和大個奏起的交響樂中徹夜無眠。
扭頭看了看大個的床鋪,有節奏的呼嚕聲還時不時地會傳出來,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打算迎接這嶄新的一天。
今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隨便吃了點學校食堂那並不怎美味的早餐,就去找我們的班長王國棟,為了顯示親切,我們一直喊他果凍,一開始他還不太樂意,習慣以後反倒喜歡上了這個稱呼。
一進門就看到果凍正坐在電腦前忙碌,看著他那專注的樣子,我有點不忍心打擾他,站在他身後靜靜地觀看,這貨也真夠可以的,我以為他應該是在做畢設,沒想到他在玩遊戲。
深吸了一口氣,"嗯,咳…咳!"
"臥槽。"果凍轉過身來,看到是我後,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大頭你他娘的嚇死我了,我以為導員來了呢。"
"想什呢,都這時候了,導員哪還有空過來看你。"我找個了凳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來找我什事啊?你這貨基本不來我們宿舍的。"果凍很直接,一語就切入了正題,我就喜歡和這貨打交道,爽快人,有什說什,從來不搞那種彎彎道道的。
"畢業晚會咱們班不是有個節目嗎,計劃不是唱首歌嘛。"我想了想說道。
"是,有這回事。"果凍點了點頭,"怎,你不想唱了?咱們班找幾個能出節目的可不容易,你現在給老子撂挑子不幹了,我跑哪找人去。"果凍以為我是來推辭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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