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南宮紇溪照常回到房間,坐在美人榻上看了會書,再抬頭,見外麵黑了下來,吩咐夏兒在門外看好,她有是需要出府,切不可告訴老爺子,畢竟夏兒也是南宮紇溪自己挑的,自然合心意,夏兒也很是聽南宮紇溪的話,知道自己的姐做有些事自己管不了。
雖然感覺姐不是以前她認知的姐,但現在她是她的姐,那她就一定會聽她的話。
吩咐好夏兒後,南宮紇溪便穿上鬥篷,從空間拿出了個麵具。
銀色,刻著奢靡的彼岸花,在麵具上糾纏。
隨手戴上麵具,雖然現在南宮紇溪的修煉等級連赤級都還沒到,但是好歹前世也是個殺手,腳尖輕輕一點,房間便沒了人影。
大約過了一刻鍾,夏兒推門進入,替姐關好窗,出去關上門就繼續站著。
南宮紇溪繞道一個胡同麵,跟離殤了幾句話,然後從胡同淡然的走出來。
她現在要去的是一家地下賭場,叫地夜。
這不隻是一個簡單的地下賭場,它概括了許多東西。
比如,賭場。
比如,拍賣場。
悠悠然的走在路上,,有人跟蹤我呢,該怎辦呢?
南宮紇溪在路轉了幾轉,後麵的人看她往路轉,馬上跟了上去,最後,停在一個胡同。
魍站在胡同,前麵隻有一張黑漆漆的牆,他實在弄不懂,主母到底去哪了,畢竟,也沒人跟他主母會武功……
“你,是在找我嗎?”淡淡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從容不迫,魍轉過頭,視線對上了一雙薄涼的眸子,看著看著,魍突然發現,主母的眼眸不能對視,剛才,他可是有些感覺到迷失在主母的眼眸了。
南宮紇溪見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盯著她的眼睛看,摸了摸眼睛,自己的眼睛,有問題嗎?
魍回過神來,立馬一個運功,飛身走了,南宮紇溪看著他飛走的方向,想了想,輕輕點腳跟了上去。
攝政王府——
“主子,屬下辦事不利,跟蹤被發現了。”魍跪在地上,看了眼書桌邊的男人,然後低頭請罪。
“哦?怎被發現的?”
“……”他能不嗎?
“主母帶著我在路轉,然後,然後,我就跟丟了,然後主母就出來站在我身後了。”
北堂墨看著眼前的屬下,笑眯眯的了句:“是嗎,本王忘記告訴你了,溪兒她可是會武功呢!”
魍跪在一邊,眼睛抽了抽,會武功,怎都沒人跟他……
“對了,人不但跟丟了,而且還被人發現了,所以,現在自己去執行堂。”
“是!”魍起身,消失不見。
“溪兒,想不到你也是個梁上君子。”
南宮紇溪一聽,就知道他發現自己了,也不躲,直接跳到他書桌前麵。
“攝政王,做人要自重,我的閨名別亂喊。”翻了個白眼,一定要把這丫的改正過來。
“北堂墨。”
“什?”
“我叫北堂墨,你可以叫我北堂墨。”
“嘁……”
南宮紇溪直接走到椅子邊坐下,“你讓人跟蹤我幹嘛?”此時的南宮紇溪完全沒有發現剛才魍請罪的時候,喊的是主母,而不是將軍府大姐。
“……”北堂墨直接無視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你怎來我這攝政王府了?”
“你的人帶我來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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