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風流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不知道何處忽然感覺空了一塊,好像,補不回來了……伸手,想讓南宮紇溪回來,最終,還是昏了過去,嚇得旁邊的溫安以為他受了什傷,其實,隻不過是心傷罷了……
南宮紇溪卻是有些煩躁。
“回府。”南宮紇溪靠在馬車的軟墊眯著。
……
“王妃,到了。”
南宮紇溪下了馬車,想著該去找北堂墨一趟。
“北堂墨呢?”
管家和一眾下人還有南宮紇溪身後的魑魅魍魎都是抹了把冷汗,他們可沒見過還有人敢直呼王爺姓名。
“王爺早上進宮去了,估摸著要到了。”正好話完,北堂墨的馬車也到了。
“誰找本王?”
“北堂墨,有事。”
“去書房。”
書房內——
“溪兒有什事要?”南宮紇溪現在已經不想再糾正北堂墨了,因為糾正不過來。
“你可有辦法把我的銀發變回黑色?”
北堂墨盯著南宮紇溪的頭發看了許久,:“你這銀發既不是因為修煉變銀,也不是因為十分強烈的外界刺激變銀。”
“我的是嗎?”
南宮紇溪有些心驚,這就隻是盯著看了以後,這大概的七七八八他也能出來。
“是。”
南宮紇溪默,她現在隻能想辦法讓頭發變回黑色,不然等下讓外麵的人亂傳亂傳,把她成妖女都有可能。
北堂墨自然也是知道南宮紇溪的顧慮。
“溪兒,我有一個辦法。”
“什辦法?”
“溪兒可曾聽過一首詩?”
南宮紇溪看著他,示意他繼續下去。
“一身傲骨,兩袖殺氣。
三尺淩厲,四方莫敵。
五指揮間,六界沉寂。
七弦祀伊,八方當泣!”
“這首詩怎了?”
“鳳女現世!”
“鳳女?”
“對。”
“你要騙人?”
“我這不是騙人。”南宮紇溪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耍賴的北堂墨。
“可我不是鳳女,你要是這樣了,等正真的鳳女出現,我又該怎辦?”
“沒有人見過鳳女,隻知道這首象征著鳳女現世的詩。”
“再了,你要是不這樣做,那你又該如何麵世?”
確實,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好吧。”
“本王現在要進宮,你也一起去,記得帶上麵具。”
白了北堂墨一眼,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爺,去哪?”現在坐在前麵駕馬的可不是剛才的馬夫了,而是魍。
“進宮。”
一路上默然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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