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紇溪聽到慕容風流的話,假意要慕容風流扶,靠上去之後,手使勁的擰著慕容風流腰上的一塊肉。
慕容風流忍著痛,皮笑肉不笑的,“溪,溪兒,怎可能,認識他……”
南宮紇溪這才放開慕容風流腰上那塊可憐的肉。
慕容風流悄悄的吐了口氣。
北堂墨聽到這話,看著慕容風流,“不認識本王?”
南宮紇溪看到他後麵那個跟著他的女子走了過來,心頓時煩躁起來:“本帝女不曾記得認識你。”
一句話把北堂墨堵的不知道什好。後麵跟上來的端木晴,“師兄,怕是她真的不是你喜歡的人。”
“滾!”怎可能!
都是慕容風流,北堂墨看向慕容風流,突然伸手抓住慕容風流,慕容風流的注意力一直在南宮紇溪身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北堂墨抓了住。
北堂墨抓著慕容風流就想打。
南宮紇溪立刻用靈力幻出一把匕首,撲了上去。
狠狠地紮向北堂墨心髒,北堂墨看她的狠樣,將慕容風流擋在自己身前。
“卑鄙!”南宮紇溪罵了北堂墨一句。
匕首擦著慕容風流的手臂而過,這還是南宮紇溪控製後的結果,要是沒控製,怕是慕容風流就要重傷了。
擦過慕容風流的手臂之後,她快速後退,一把拉下腰間的虎刺鞭,輕輕的甩過去纏住慕容風流,盡量不讓虎刺鞭的刺紮到慕容風流。
一拉,慕容風流就到了她的身邊,從隱血拿出一大堆傷藥,幫慕容風流上好藥。
轉身,輕輕的抽了下虎刺鞭。猛的甩了出去,北堂墨看著南宮紇溪,這就是他和慕容風流的區別。
她對待慕容風流,心翼翼,細心愛護。
對待自己,便是下狠手。
就在虎刺鞭快甩到北堂墨的時候,空中的暗衛看到,想下來擋,可惜被纏了住,旁邊的端木晴早就嚇白了臉,動都不敢動。
“砰!”虎刺鞭狠狠的抽到北堂墨的身上,他的傷,不疼。
可是心口好疼,明明南宮紇溪沒有打到他的心口,可心口就是疼……
南宮紇溪猛的抽會虎刺鞭,帶下了北堂墨身上的肉。
伸手揮出一股靈力,將虎刺鞭清理幹淨,重新纏在腰上。
“哼,這是本帝女給你的教訓,國師可是本帝女的人,怎容你放肆?”
端木晴聽到南宮紇溪的自稱,本帝女?那不是冷雪帝女嗎?她不是閉關了嗎?
回過神看到北堂墨身上的傷勢,立刻過去想扶他,可是他靈力外放,端木晴根本就接觸不到北堂墨。
“是嗎,本王怎不知道皇城的冷雪帝女有了夫家?”
“現在還沒,出了幻境後,本帝女自會去請求皇上賜婚。”
就在他們發生這些事的時間,離殤和北堂墨的暗衛都飛了回來。
魔獸已經躺在那邊。
魅站在北堂墨背後,運起靈力,用力的一下,將北堂墨劈暈了過去,接住北堂墨,抬頭看向南宮紇溪。
“我不知道是該叫你主母還是帝女,我的主子他有哪不好?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完之後,帶著北堂墨,離開了這,去了一個遠些的地方。
南宮紇溪則和離殤去打理死了的魔獸。
理完之後,南宮紇溪將東西分成三份,一份是自己的,一份給慕容風流,一份給北堂墨,他們的人也幫了忙,總不能什都不給他們。
南宮紇溪將自己的東西放進隱血後,把慕容風流的給了他,然後走向攝政王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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