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有那個義務一直慣著你,你也沒有那大的臉。”
魏靜好說這些話的時候,範建國手下的幾個民警也趕到了。
看到魏靜好雙手雙腳上那明顯被粗繩磨破了皮所留下的紅痕,還有她臉上的傷,以及掉在地上的那兩截麻繩,什都不用問,人證物證俱在。
陳娟看著幾個穿製服的民警,當下腦子就昏了。
“妹子,妹子你幫我說句話啊,我們就是找你來商量,對,商量一些事情,就是想請你幫忙的。”
陳娟腦子再不清楚,這種綁架勒索罪一旦被認定,她可是要去坐牢的。
她不能去坐牢,堅決不能。
陳娟向著魏靜好這頭撲了過來:“妹子你幫我說句話啊,我們真的沒什的是不是?一切都是誤會。”
魏靜好冷眼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宋世光看著她,卻是哼了一聲:“你又不是三歲孩子,自己在做什,不知道嗎?不要說幫你說話,就憑你跟張強對靜好所做的這些事,讓你們在牢呆個十年八年都不過份。”
陳娟被宋世光看過來的那個目光給嚇得渾身一個哆嗦,她感覺自己站都站不住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也勸過張強,可是,我勸不了他,我也打不過,我,我也是沒辦法……”
陳娟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上麵的青青紫紫。
“你們看,真的,我也是被打得受不了了,才一時之間腦子不清楚……”
宋世光抬了抬手,不太耐煩地打斷了陳娟的哭訴。
“你這些話,不用說了,都留著告訴警察,看看他們會不會相信。”
張強還在附近的賭場賭錢的事情,也被民警們得知,所以派出所的同誌們決定兵分兩路。
一路去附近的那些棋牌室盤查,一路則是留守在這。
宋世光帶著魏靜好去了醫院檢查傷勢,而陳娟則被民警帶走了。
陳娟見不管自己怎說好話都沒有用,魏靜好他們根本就不理會她,當下就變了一副嘴臉,一直咒罵不休。
隻可惜,就算是陳娟把魏靜好和宋世光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都沒能得到魏靜好他們哪怕一個白眼。
最後,她被直接帶上了警車。
上警車的那一刻,陳娟又一次崩潰了。
哭著鬧著不肯走,嘴還是對著魏靜好他們說好話,懺悔,可惜早就沒有用了,魏靜好和宋世光已經離開了。
宋世光不顧魏靜好要立刻買票回清市的要求,直接帶她去了帝都最好的醫院檢查。
張強那個老賭棍雖然愛打人,但是他還算有腦子,知道自己如果真的下手過重的話,可能會引來很嚴重的後果,所以除了拿繩綁著和打了魏靜好一巴掌外,別的還真的沒做什了。
不過,宋世光還是讓魏靜好從到外查了一遍。
等到他們從醫院麵出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對,沒錯,在宋世光的強烈要求下,魏靜好留在醫院觀察了一晚上。
主要是宋世光怕她被打了一巴掌後腦袋又磕在了牆上會有腦震蕩等後遺症。
“對了,範叔那邊來信了,張強已經被抓住了,這事兒我們得去一趟派出所。”魏靜好睡著的這段時間,宋世光逮著空去了一趟派出所。
果然,張強那貨就是一個身上有錢絕不過夜的家夥,從魏靜好這邊搶去的幾百塊,被他一分不落地全貢獻給了棋牌室。
全輸光了以後怎辦?
好辦。
回來繼續找魏靜好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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