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日柏嚇得半死,柳正誠一個耳光,讓他如臨深淵,好似下一瞬間就是死亡。
不僅是自己,怕是連吳家都保不住。
至於張瑋崖幾人,那是大氣都不敢喘。
這就是州城的世家,強大霸道。
“俊豪是我柳家的弟子,你吳日柏難道連一副棺木都舍不得,讓他暴屍數日,風吹日曬,著實該死。”
吳日柏一臉惶急,徹底傻眼了,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恕罪,恕罪啊,我是無心之失!”
“哼,如此大罪,你一句無心之失就想揭過去,癡人做夢。”
柳正誠話音落地,身後兩個道台奴仆已經衝了出去。
吳日柏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被殺。
血濺當場,不僅是吳日柏,吳家前來迎接的族人,無一例外,全部慘死當場。
鮮血染紅了城門之外的泥土,張瑋崖等人,腳底都被血水浸濕,但是誰都不敢動。
麵對強橫霸道的柳家,西荒城的人,噤如寒蟬。
“葉家的人頭呢?”柳正誠喝問。
張瑋崖擦了擦額頭冷汗,硬著頭皮上前來,“沒有柳家命令,我等不敢擅動。”
“走吧,沒殺也好,敢殺我柳家弟子,今日老夫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正誠夾了夾馬腹,踩著一地血水入城。
張瑋崖等人連忙跟了上去,太霸道了。
趙家老太爺渾身顫抖,暗自慶幸,不是自己派人送屍體去州城,否則今日便是趙家的覆滅之日。
可憐吳日柏,機關算計,最後卻是錯過了柳家的霸道!
跟上的同時,趙老太爺給了自己兒子一個眼神。
吳日柏都死了,西荒城吳家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
葉家已經風聲鶴唳,女眷幼兒都藏了起來,有點戰力的都聚集在家族演武場。
柳家的人到了,葉家已經接到消息。
“父親,方軒轅依舊我行無素,沒有任何動靜。”葉霸林有些憂心,畢竟來的是幾位道台強者。
葉天山鬆了口氣,有異常才是危險信號。
一切如常,說明方軒轅是真的沒把柳家放在眼內。
“記住了,若是我扛不住,所有人後撤,往方軒轅的院子跑。”葉天山叮囑。
今日就是葉家生死存亡的關鍵,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馬蹄聲‘踢踏、踢踏’響起,柳正誠到了,看了葉家大門一眼,眼眸透出凶狠的光芒。
“如此醃臢之地,竟然有人敢殺我柳家的弟子,當真是自尋死路,先毀門再殺人!”
兩大道台初期強者出手,一人一拳,葉家大門轟然倒塌。
莊園震動,演武場上,葉家眾人變了臉色。
“欺人太甚!”葉霸林怒了,毀人門楣,極盡羞辱。
不同於幾個主事的,葉家的護衛,一個個瑟瑟發抖,來自州城的殺威,葉家真的能擋得住嗎?
人群中,葉嫣然臉色不是很好。
柳俊豪死了,柳家的怒火降臨,葉家要遭遇滅族之災禍。
雙手緊握粉拳,泡了藥浴,吃了凝元丹,她也才晉升融靈初期,無法跟道台境界強者抗衡。
“,人這齊整,怎,知道我柳家來了,都洗幹淨脖子等著被宰了?”
柳正誠踏馬而來,看著聚集在演武場的葉家眾人,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機。
“不就是死了個孽障嗎,堂堂柳家竟然也如此急赤白臉,也就這點出息,來西荒城欺負欺負弱小。”葉霸林反懟。
“死到臨頭,也就剩下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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