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實驗體在麻藥的作用下靜靜地躺在一種液體之中,那是一種可以維持生命活性的能量液。
另一個實驗體就旁邊的一張床上。
一名研究者手持鋒利的超聲波手術刀深入液體之中劃開實驗體的肚子,小心翼翼地摘除麵的所有內髒。
於此同時,另一名研究者將床上的那個實驗體的整個內髒也取了出來,心髒還在托盤砰砰地跳動著。
兩個研究員交換位置,將兩者的內髒進行交換,小心翼翼地“安裝”在實驗體體內,將氣管對接,將血管對接,將傷口縫合。
然後將液體中的實驗體取出,將床上的實驗體放在一個充滿煙霧的氣罐之中。
不久之後,煙霧氣罐發出實驗體抓撓氣罐壁的聲響。
不過,聲響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便安靜下來。
那是小恐龍利臨死前疼痛中的掙紮。
於此同時,被移植了恐龍內髒的那個灰星人在麻醉過後蘇醒過來。
然後他渾身抽搐,大口呼吸。
“不要緊張,你很有可能就是第一個新灰星人。”研究者如詩一般溫柔的腦電波語言安撫著抽搐的實驗體。
抽搐並沒有停下,但實驗體用腦電波做了回答“我停不下來,痛,太痛了。”
“哪痛?”研究者詢問。
“全身。”實驗體回答。
“除了痛還有其他感覺嗎?”研究者問。
實驗體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生命逝去的感覺。”
“你能描述一下這種感覺嗎?”研究者趕緊問。
實驗體的抽搐幅度逐漸減小,慢慢開始安靜“神在召喚我。”
軀體徹底平靜下來,失去了生理特征。
“看來我們沒有左右生命的神力。”年輕的研究者感慨道。
“不,隻是我們做的細節還不夠,這次的實驗體已經比上一個多活了3分鍾。”另一名年老的研究者說道。
“按理論來講,兩者隻是更換一套供能係統而已,不應該啊。”年輕的研究者有些摸不著頭腦。
“生命要比我們想得還要精致,不像機械一樣換個發動機就能重新運轉。”年老的研究者總結道。
……
而實驗室的一切被記錄在實驗室牆邊一個在某個儀器上旋轉的圓盤就像地球上個世紀流行的唱片,不過那些圓盤的厚度要比唱片厚得多,並且能夠記錄灰星人腦電波語言的交流,甚至所見的畫麵。八
……
當全息投影之中出現那個灰星人用來記錄“磁盤”的時候,餘子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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