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蕭烈和葉曦月從冷宮接了一個瘋癲的女人出來,現在帶去了淨月殿?”
祁墨殤看著跪在他麵前的花蘿,沉著臉,慢條斯理地開口。
“是的,王爺,那瘋癲的女人我問過宮的老太監了,說曾經是先帝的一個寵妃。後來不知道怎回事就瘋了,然後便關在冷宮十幾年了。不知道蕭烈他們為什現在將人從冷宮帶出來了……”
花蘿猜想他們這做肯定有原因,但一時間也猜不到那個原因是什。
祁墨殤聽到她的話,眸光快速一閃。
“你讓人去盯著祁旭堯和祁旭陽,本王要知道他們的所有動向。”
“是,王爺。”
花蘿如今借著祁墨殤的勢力,在宮中發展了不少自己的人脈,現在辦起事情來,已經方便了很多了。
對她來說,隻要能幫上祁墨殤的忙,無論怎樣,都可以!
她從來不奢望什,隻要王爺覺得她是有用的,哪怕一直利用她,她都甘之如飴!
“嗯,宮中有任何動向,及時稟報。”
“是,王爺。”
應了一聲之後,花蘿就匆匆退了出去。
宮中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她想見祁墨殤想待在他的身邊,也隻有每次來匯報事情的時候,有那一點點的時間。
她走到門口,強忍著沒有回頭去看祁墨殤,心沉悶悶的。
等到花蘿走遠了,祁墨殤卻抬腳往門口走去,之前下人說有一個女子送來了一封給他的書信,他讓管家將人扣下了,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準備過去看看。
韓芷若原本打算將段晏給的書信帶到祁墨殤的府上,就趕緊離開的,誰知道竟然會被管家扣下。
她滿臉的忐忑不安,完全不想攪進段晏的事情去。
心七上八下的,等了不知道多久,那祁墨殤才姍姍來遲。
“民女韓芷若參見王爺。”
韓芷若不敢隱瞞身份,看到祁墨殤就恭恭敬敬行了禮,垂下眼瞼,甚至都不敢多看麵前的男人一眼。
祁墨殤聽到她的名字,瞬間知道了她的身份。
韓致知的表妹,喜歡蕭烈,又被阿達努誤會了身份,玷汙了的那個女子,她會來給他送什書信。
“平身。”
他坐在廳內的椅子上,抬眸睨著她,視線劃過她手中拿著的書信,一聲“平身”之後,就沒開口說些什了。
韓芷若卻是滿臉的踟躕,盯著手的書信,低聲道:“王爺,民女是受人所托,過來給王爺送一封書信的。”
“何人讓你送來的?”
祁墨殤並沒有伸手接過,而是滿身審視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開口問了一句。
韓芷若的心頭猛地一跳,她不知道該怎跟祁墨殤解釋,她壓根不認識那個人,她猶豫了許久之後才道。
“民女請王爺贖罪,那讓民女送書信的人,民女其實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身份。他用民女的一些事情來威脅,一定要民女將這封書信送過來,民女不敢不從。”
“哦,是嗎?”
祁墨殤挑眉睨她一眼,眼底滿是審視,那銳利的眼神落在身上,就如同一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似的,充滿了威懾力。
韓芷若被這冷聲一問,臉上立馬寡白了一瞬,“民女不敢欺瞞王爺,民女說的句句屬實。”
見她樣子確實不像說謊,祁墨殤示意邊上的侍衛將那封書信接了過來,驗了毒之後確定沒有問題,才又遞給了祁墨殤。
但奇怪的是,那封書信是空白的,上麵壓根什都沒有。
祁墨殤眸光瞬間一凜,直接抬眸看向麵前怯弱的女子,沉聲道:“你真的不知道這封書信上寫了什?”
“民女沒有看過,確實不知。”
此時,那封書信再次被丟到了她的麵前。
韓芷若看著那一片空白的紙張,滿臉呆滯,根本反應不過來,到底是怎回事。
“王……王爺,民女確實不知。”
她弄不明白段晏到底是什目的,故意叫她送這一封書信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讓祁墨殤治他的罪嗎?!
“將人先帶下去。”
“是,王爺。”
邊上的侍衛馬上領命,將韓芷若直接帶了下去。
她想反抗,可對著祁墨殤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又完全說不出反抗的話來。
等到廳內隻剩下自己一人的時候,祁墨殤再次看著地上那張空白的紙張,臉上露出了一個諷刺無比的笑。
拿這樣的東西來糊弄他,還真是天真!
韓芷若被侍衛領到了一間廂房暫時關了起來,她滿臉的憋屈,想想這一路走來,受過的折磨和遇到的那些事情,心又不禁滋生出濃重的恨意。
若不是葉曦月,她怎至於處處受累,變成如今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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