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三年中秋前夕。
稀糊塗的又過了半年,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也漸漸忘了陳世楚的模樣,她去了哪我不知道,我們好像都希望彼此都不要再出現對方的視線中,這樣最好。
但並非如此,上帝已經安排好了注定相遇。
那我一如既往的去上班,我上班的路程很遠,距離住的地方有四五公,每都要坐著地鐵去上班。不知什緣故,那北京的氣極冷,日子也隻不過剛剛停在中秋之前,路上的行人哆哆嗦嗦的顫抖身體,一路跑,各往各處,各行其事。
因為我怕遲到,早上起的相當的早,六點十分就已經在去乘地鐵的路上。因為氣有些格外的冷,我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戴著一頂鴨舌帽,嘴上別著一隻黑色口罩,上麵還寫著:幸會,兩個字。
自以為的時尚感,電視明星在機場不都是這穿的?可惜我不是明星。
走著走著,眼睛不由的偷瞄到了路旁一邊的烤紅薯攤,心想時間也不急,地鐵是六點半第一班,我扯了扯嘴巴上的口罩,走到紅薯攤麵前,烤紅薯的是一位年紀稍大的大爺,身上穿的有些單薄,頭上戴著一個灰黑色破爛的帽子,臉上凍得通紅,手麵拿著一杯熱水,跺著腳,想努力驅趕身上的寒意。
“大爺,多少錢啊?”
大爺懷著手,看我一眼,瞬間露了出喜色:“六元一斤,保證好吃。”
保持著販一貫的特色。
“好,我撿兩塊好的嚐嚐。”
“行,您的細挑。”大爺擺一擺手,又打開了爐子的蓋子,麵都是剛烤好的紅薯,香氣撲鼻。
我看著挑了兩塊大的,上稱,兩斤七兩,十六元,給我要了十五。
‘嘟嘟嘟嘟——’
不知道哪來的聲音,正當我準備付錢,大爺臉上有些驚慌,拉著車準備走,可是哪來得急,被一輛類似於警車的車直直別在了前麵,我往前一瞅:城市管理。
得,大爺攤上事了。
我站在一旁,車上下來三個人,體型很大,還有一位吃的捧腹大肚,我心思索:也不知道幹這行在路上撈了多少油水,這有‘福氣’,豬八戒下凡似的誇張。
三個人走到大爺麵前,哼著嗓子喊:“老不死的,從昨開始到現在在這旮旯抓了你不下五次,這次車收了,走。”
二話不多,一個條子車上一貼,拉著車就走,大爺站在後麵拉著一位袖子苦求著,那人也不理,可能是慌張,大爺力氣用大了,一下把那人袖子扯碎了,那人看了一急,用力推了大爺一把,大爺摔倒在地,痛的直叫,所有人路過都看著,也沒人管——也對,人家怎也是幹部啊,工作嘛,誰敢吃飽撐著沒事管這茬子事啊。
攤上了汙水再洗不幹淨。
隨後,紅薯攤拉車上,大爺摸著腰坐在地上哭,周圍已經不知道什時候圍了一圈子人,嘈雜著。
皺了眉頭,歎著氣。
走到大爺麵前,彎下腰拉他起來,又走到那三個‘幹部’麵前,“你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那三個人瞥了我一眼,繼續吃著紅薯,壓根沒理會我的話,還惹得周圍的人一陣嘲笑,我低頭冷冷笑,拿出手機,把他們這種憨態可掬的模樣拍的淋漓盡致,他們其中有一個人可能注意到了我用手機拍他們,竟扔掉手吃了一半的紅薯,下了車。“子你找茬是吧。”
我退後一步,“找不找茬我不知道,但你們這做有些過分了。”
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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