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犬山家的產業不僅涉及歌舞伎和**,對於牛郎事業也頗有著手啊。」見現場情況不對勁,曼蒂立刻站出來打圓場了:「隻是你看我師弟年紀還很小,離成年都還差兩個年頭,下海這種事情對他的人生路程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一點,要不我們考慮一下...換個崗位?」
如果曼蒂記得沒錯的話,‘若眾"這個詞匯她在日本風俗文化介紹中瞥見過,一般是形容男妓的,而且還是偏‘受"的那一方...這犬山家有種啊!一來就騙校長的學生下海,下一步是不是就得拍成碟片寄去遠在大洋彼岸的校長辦公室索取封口費了?
座位上,曼蒂又向林年的位置靠攏了一點,不是意在保護嬌嫩的師弟,而是在保護自己,師弟如果都被要求下海拍男同片了,那她這朵金燦燦的鮮花還能獨善其身嗎?一會兒要是掀桌打起來跟著最能打的準不錯。
席座上,犬山家主等人一怔,沒聽得懂曼蒂在說什,大家話題本來正經嚴肅的要死,這個金發女孩沒頭沒腦地忽然蹦出個‘下海"這***的詞匯是為哪般?
「是不滿若眾的位置太低了一些嗎?可是更上位的位置最近組沒有空缺啊。」犬山家主看向林年陷入了沉思。
更上位?更上位豈不是就是龜公了?曼蒂簡直驚得要死,心想這些日本人果然當這一套背著一套,先禮後兵的兵法用的出神入化,先用豪車接送宴席款待,吃飽喝足立馬就談拉人下海的事情,難怪每年日本有那多漂亮的素人姐姐產出,可憐我師弟美色無雙才下飛機就被這拉皮條頭子盯上了...都是套路啊!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些什?」大久保良一是第一個看出兩人臉色不對勁的人,這種神情他隻在欠高利貸不還被逼拍***的人臉色看過:「我記得本部的慣用語言是中文,與日本這邊存在很大差異性,姑且確認一下,你們明白剛才犬山家主所說的話的意思吧?」
「你是說‘若眾"的意思?」曼蒂一愣:「你們不是要勸我師弟下海當男妓...」
這下子餐桌上表情精彩的人換邊了,大久保良一抬手扶額又拉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隻打顫說不出話來,一旁的長穀川義隆尷尬出聲解釋:「若眾的意思並非是男色之道的名詞...的確在‘眾道"中也存在著若眾這個名詞,但很明顯各位理解錯了,我們所說的若眾與之相匹配的詞匯還有‘若頭"、‘舍弟"以及‘若頭輔佐"等等...一般若眾代表的意思是組織中的正式成員。」
林年兀然扭頭橫眉冷對自家不學無術的師姐,曼蒂自然是一臉懵逼,她對於日本文化的了解都來自於***,而***向來都靠不住。
「看來是一場誤會。」林年也尷尬地笑著向桌對麵的長穀川義隆伸出手。
「當然是誤會,我們怎可能逼本部的學員做下海這種過分的事情?」長穀川義隆握了握手笑:「本家可是正當的黑道組織,雖說犬山家涉及的是風俗業,但我們的本質也還是正兒八經的極道啊!過的是刀尖舔血的人生!」
握手的林年陡然愣住,然後悄然抽出了手退回到了桌麵,把手縮到背後在衣服上擦了擦:「請問你剛才說什?黑道?極道?」
長穀川義隆也愣住了,看向了大久保良一似乎是在確認‘眾道"總不會連‘黑道"一次都有男同版本的同音詞吧?
「林君不知道‘本家"的構成?」大久保良一想了想覺得把問題問的清楚一些:「此前林君在本部對我們日本分部一點都沒有了解過嗎?」
「我隻知道你們好像是以會社形式掩人耳目的屠龍機構,就像是本部是開學校,你們是開公
第一百一十三章:蛇岐八家.
司。」林年反複擦手之後詭異地看向了一旁的宮本一心。
宮本一心低頭喝酒,不言不語。
「林君這說其實也沒錯。」犬山家主微笑著打了圓場:「在日本就算是黑道也得有正當的公司場地,並稱為‘會社",本家的確算是開公司的,我們旗下自然也有‘源氏重工"這樣的坐落在東京中心區地帶的產業,每年為國家稅收也貢獻了很大一部分力量。」
「所以你們真是黑道。」不反駁就是承認,林年算是明白了。
「是。」犬山家主點頭,落實了整個日本分部的性質。
「宮本同學,我記得你說你以前是黑道成員。」林年低頭看著麵前桌上的黑色身份卡,又看了看一旁的宮本一心終於解開了此前的一些疑點——難怪之前帶大久保良一去醫院接指的時候那些醫生完全見怪不怪,接指手藝嫻熟的要死,這都是靠著黑道小弟們練起來的手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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